的人!被开除了!” 徐以秾冷笑说:“首先,她是军校直接调来的,你这个代主任无权辞退她,其次,我夫人不日将要动身去海外游玩,她本就不需再任职下去,所以不劳主任费心,辞呈我会让人送来。” 柯小禾起初还不敢看徐以秾,但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 他身形挺拔,黑色的发丝整齐的压在军帽之下,帽檐遮挡了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增加了他的英气,使他看起来更加坚毅与自信。 这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军人所特有的气质。 可在望向她的时候,他略微抬了点头,眼神明显多了份柔和,那是藏都藏不住的流露,就像一座坚固堡垒下隐藏着的温柔的心。 柯小禾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有这样一个男人守护在身边她一点都不孤单了。 徐以秾拉着她的手,出了傅主任的办公室,一路上不顾别人的目光,就这么把她护在身边。 他的步伐又大又快,充满了坚定。 徐以秾紧握着她的手,手掌间传递着一股温暖和安慰,让柯小禾仿佛置身于一个坚实的港湾,他能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 她抬头看向徐以秾,英俊的侧颜在光亮的射线下显得尤为深邃,虽然他没有看着她,但柯小禾就是能感受到徐以秾对自己的关切。 就这么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光亮处,明亮的光线仿佛扩散着某种让人心跳的氛围。 徐以秾悄然放开了她的手,然而柯小禾还紧紧地抓着。 “我还有点事。”徐以秾的声音十分平静。 “噢……”柯小禾点点头。 徐以秾这才无奈的把手举到她面前,柯小禾尴尬的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攥着人家的手不放。 她马上松开了,脸上涌起两朵红晕,“中午,中午能一起吃饭吗?” “最近有些忙,恐怕不行。”徐以秾整理着袖口说。 “你们部队什么时候出发,去哪里?”柯小禾紧随其后,跨下楼梯。 徐以秾垂下头:“这些不能透露,而且与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我关心你一下不行吗?再说了,离离也想知道啊。”柯小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 徐以秾慢慢转过身,低眼看着她,语气中有种冷漠与疏远,“你以后的生活已经不需要知道这些了,离离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不用担心。” 柯小禾艰难地咽下口水,喉咙仿佛被刀割一般疼痛。 她站在原地,看着徐以秾背影渐行渐远,整段路程里,他从未回过头。 看来是已经放下了。 很冷静的就把她放在了原地,不做过多的纠缠了。 柯小禾落寞的回到自己那间潮湿的办公室,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再也不来了。 林闻清三人却挡住了她的路。 “怎么?你们用不着送我,以后好好做事,你们几个都很有前途。”柯小禾语重心长的说。 “柯小姐,”林闻清为难地说,“您看,退的学费什么时候还我们?家里催了。” 柯小禾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她一拍脑门,说:“我给你们支票!” 心灰意冷的柯小禾现在也不想什么钱了,反正到了海外再说吧,她总不能饿死。 “您户头上已经没钱了……”林闻清说。 “什么?!” 柯小禾立刻带着人赶到银行,经理一看这架势赶忙把人往办公室请。 经理还反问,“您不是把钱都转去海外户头了吗?” “都转完了?”柯小禾问。 “还剩两万,海关的人给冻了,说您牵扯到那个议员案子,以防万一。”后面的话经理不好说。 柯小禾知道这事,好像笔录的时候提了一嘴,说是先冻了,结案会还,可谁知道全给冻住了啊! “你们三个家里不是挺有钱的吗,不在乎这点吧?”柯小禾开始要耍无赖了,“以后解冻了你们自己去拿吧?” 没想到三人同时哭丧着脸,跟柯小禾哭诉世道艰辛,自家早就是百足之虫死得僵透了,说白了,都等着这笔钱过年呢,不然一大家子连肉都吃不到。 “不至于吧……”柯小禾看着三个年轻人。 可是三人都不住的对她点头。 其中一个还捂着眼睛,凄惨地说:“我妹妹等着嫁妆呢,要是没了,我妹,我妹她——” “好好好,别嚎了!我有办法!”柯小禾打断他们的话。 她跑回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