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说话,先反咬一口:“我为你出气,你居然敢瞪我,是他们剑谷有眼无珠,你明明是练武的好材料,他们却非说你不可,你长点志气行不行!” “原来是有私怨,难怪下手这么狠。” 宁峦山悄悄说话,荆白雀却紧盯着侯明之的脸,他被当众戳中痛处,面上肌肉抽搐,但很快压下去。 就在旁人以为他要为侯笙出头时,就见他在一边嘀嘀咕咕:“我,我确实没什么天资,剑谷的前辈说的是实话,我不是习武的料,我,我有自知之明,”说着,又一边朝着剑谷众人挨个鞠躬:“对不住,对不住各位,小妹自幼受宠,疏于管教,在家中常年无法无天,叫各位笑掉大牙!”随后又轻轻拍打侯笙的背,温柔地哄:“阿笙,你快给人家道歉,是我们有错在先!” “不!” 侯笙把头扭开,望着天上,仿佛多看一眼这群人都伤眼睛:“那么多人,他为何偏寻我拼桌,他对我图谋不轨,是他活该!” “你!” “那你让他也给我道歉,他刚才还打了我呢!”侯笙指着一旁的宁峦山。 “这位是……” 管家扶额,颤巍巍地说:“公,丁大人……” 侯笙先前在府中便听说父亲请了神探丁酉春前来判案,才偷偷跑出家门,一听管家的叫法,登时反应过来:“原来是你,你,怎么跟个泥鳅一样,黑不溜秋,果然见不得人!”总管拼命使眼色,结果她却变本加厉,说:“又来了一个贱种,你要是有大哥半分颜色……” 侯明之喝道:“侯笙!” 宁峦山不以为意,还把脸上的煤灰匀了匀,嘻嘻笑道:“我若是泥鳅,你是什么,泥鳅的姊姊黄鳝?” “谁是你姊姊,你这个肮脏的杂种!”侯笙拿出防身的匕首,向前一划,便要他破相。 宁峦山便往荆白雀身后躲,后者倒是没像刚才那般杀气腾腾,随意三两招翻手,把解药掏了出来扔过去。侯笙还要抢,被白雀盯了一眼,内心有些发怵,突然潦草收剑:“本,本姑娘不打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