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相处了。裴诃望着面前的粥,毫无食欲,别无选择地从了他。 另一边,李水徵和裴昭还在狼吞虎咽,前者好像进入某种比赛状态,不想输给后者,一边揉胃部一边往嘴里塞食物。 于是裴诃忍不住在出门后问谢恒,“李水徵是怎么回事?” “他有病,”谢公子无情道。 “啊?” “他有病。” “不是要你重复....李水徵他什么病?心里的还是身体的?”裴诃自从确定自己是大夫后,便决心要对所有人好,即便她.....还是和从前很不一样。 可谢恒却有些不耐烦,“他和你没关系。” “.....我就问一下。” “不可以。” “原因?” “他一个外人,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谢恒烦起来,慌不择口,说完两人便齐齐愣住——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出现过好多次。 糟了,裴诃心想。 谢恒当即就要问她一些事,可刚才他说了那样的话,心里别扭,觉得自己怎么能说那样直白又醋味十足的话? 于是远离她,“我要找的人在前面的棺材店里。” “哦。” 裴诃知道他心里存疑,要去找包打听。 只要对方表现出一点异样,谢恒便会把她往他妻子的身份上带。 要命,都和离加失忆了,不能一别两宽吗? 还好一路无言走到那儿,吃掉一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