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不懂......” “你不用懂,你今天坏了少主公大事,五十军棍已经是便宜你了。” “我怎么就坏大事了?少主公盯着人家的茶方子不放,这合理?咱们少主公可是皇太后身边养大的,地位堪比皇子,什么没见过......” 柱一还在絮絮念念,可也不得不加快脚程,这五十军棍可不敢怠慢了。 江府内。 江老爹擦了擦冷汗,看门外的人已经走远。 重获新生一般大喊: “锁门,快锁门!” 转头又去扶起自己的夫人和小女。 “诶呀,今天还是我家糯糯机灵,如果不是她声东击西,咱们江家今天可要大祸临头喽。” “诶呀,可是吓死我了,糯糯,那么高的墙,你是怎么爬上去的,诶呀,为娘可是替你捏了一把汗啊!” 江斩月举着两个受伤的巴掌,被安置在了江老爹的主位上。 当然,刚才是那个活阎王坐过的。 “我......就先爬树,再蹬墙,就这样,这样就上去了。” 她比划着自己刚才的壮举,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那哪是声东击西啊,她那是想逃命。 不曾想这个活阎王手底下的人早就在江府周围布控。 她的翻墙一跃,刚好踹倒了一个肥壮的护卫,便是那个将自己丢进来的柱一了。 也不怪人家柱一如此对自己,毕竟刚才那一脚,踹的他不轻,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向前扑去,硬生生的脸着了地,若不是肉多,骨头估计保不住了。 “来,糯糯,阿母给你上药。”潘玉接过奴婢又梨递过来的药匣子小心翼翼。 好在伤口不深,只是擦破了表皮,上药时一阵麻酥酥的刺痛,粉团子一样的小脸扭成了一团。 江斩月索性闭眼向后靠去,心中不停的盘算: 第一,这一路走来,乡邻如此讨厌自己,这是何故? 第二,那个霍大将军为什么听到自己是江家人有点兴奋? 第三,老爹只是个亭长,江家的排场可收支不平! 所有疑点,都指向江老爹的贪腐。 完蛋了,才从匈奴人手里逃出来,又进了狼窝,若东窗事发,这还不得当中斩首,脑袋还要挂在城门上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