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什么时候不能看?” 伯爵严肃地问:“当时基地领导真的不住办公楼吗?” 住宿楼还没完成转移,办公楼全员仍在,那么拥挤嘈杂的地方确实看着不像领导住处。 “有人给你假情报?” “确实利用了我们。” 陶花没追问,反而取笑他:“怪你们没有硬核武器,否则基地就这么点大,一发导弹全覆盖。” 伯爵思考许久最终决定透露实情:“雷蛇教首席大弟子是我们的伙伴,我们负责在外部制造压力,他们负责从内推翻基地领导。基地有些荒唐的制度都是在雷蛇教的游说下颁布施行,目的是引起内部不满。虽然计划没成功,但这招确实狠毒,你以后遇到他们要防着点。” 伯爵说完认真观察陶花的反应,陶花不知道他想看到什么,便做作地惊讶地说:“原来有这么多内幕,我一点都不知情,仿佛是个瞎子!” 伯爵笑得低下头,好像说了句脏话。 伯爵有点不舍得说再见,不是舍不得陶花,而是舍不得陆地。错过这次转移的机会,他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上岸。 上岸继续坐牢,还是水上称霸,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陆地上有稳定的被囚禁的生活,水上则是混乱的自由。 “真大势力只是征服尚市,近海还有那么多股势力……”伯爵说得有点儿灰心,他们的弹药武器在跟基地火拼时几乎耗尽。 “我会选择留在水上。”陶花帮他下定决心,“我在基地被关一个多月就快疯了,人不应该被关着。” 伯爵笑说谢谢。 他不可能抛下兄弟独自上岸,他只有留在水上这一个选择。陶花说水上好,称得上是说恭维话让他开心。 伯爵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好人,看你活得好好的,我挺高兴。” 陶花惊了一下,对啊,她应该做个好人。怎么能把鸿图置之不理,像把蹒跚学步的孩子仍在车流里。 “我以后……”陶花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认为鸿图是自己的责任。又不是她生的孩子,为什么要负责? 俩人一起畅想未来,探讨人生,说了好多废话,搞得离情依依似的。直到一个巡护员匆匆赶来:“陶少校,快救命,陈巡护要疯了。” 所有医护已经上船,这里看起来还能治病救人的只有陶花。 陶花一秒都没有耽搁,跟着巡护员疯跑。伯爵识趣离开,基地出乱子,以他的身份不合适留下来看热闹。 伤员躺在一边不敢挪移,但另一边灾民仍然争先恐后登船,这该死的人间真实。 “受伤的是陈巡护的同事,他们所里唯一幸存的兄弟了,执勤的时候被灾民打死。”巡护员快速解释前因后果。 “他没死!”陈巡护大吼一句。 陈巡护已经足够成熟,见过足够多人情冷暖和生死离别,但仍然接受不了这样的意外。 “我们马上就能回家。”陈巡护哀伤得拉着陶花的手,“求你救救他。” 他的心态变化大,上一次来鸿图为同事收尸时还能保持冷静,现在则完全崩溃。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陶花假模假式地蹲下来查看伤情,其实不需要太多经验就能看出来伤者已经是死者。 陈巡护突然跳起来,很坚持地要去抢一位老者的拐杖。老者不肯,旁边还有一堆人护着,都在劝陈巡护冷静。 “是凶器吗?”陶花有心帮陈巡护出气,硬讲道理,“把凶器拿过来方便查验伤情,上头有没有金属,有没有生锈?” 陈巡护真信了,更加认真去抢。 老者动怒举起拐杖反击:“打死你们这群耍威风的!告诉你,我儿子是法官,你们这段时间做的孽,都要付出代价!” 陈巡护竟然不还手,硬捱好几下。 陶花便代为出头,过去推老人一把,骂道:“不配合巡护工作,又耽误急救,哪家法官敢说你做得对,他这法官也不要当了。” 一堆人呛陶花:“那你也不能打人啊,他都这么一把年纪。” 到底谁先打人,一群瞎子! 陈巡护赶忙过来把人群挡开,但也没偏袒陶花,还说:“对啊,你不能打人。” 陶花无奈:“好,我不打人,我错了。” 她看不惯老人,想揍他,目的已经达成。 陈巡护被陶花弄得无语,只好先护送她离开愤怒的人群。毕竟她对老人动手,法理有亏。老人又有一个法官儿子,一堆人巴结,这下更惹众怒。 尸体被放在担架上抬回来,跟陶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