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奇,来回打量着手中钢笔,问了句: “‘得奇女子之人,得天下’?” 谢枝景点了点头,来不及再次开口,只见三皇子大手一挥,示意退下。 本顺从退至门边的谢枝景见那静静被放置在一旁的香炉,眼球一转,边向香炉走去,边笑吟吟地说道: “这香也不知何时灭了,容枝景帮殿下重新……” “不必。” 这一回的语气,却没先前那般耐心。 “你退下罢。” 屋门被贴心带上,屋内重回昏暗一片。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舒意心道,怪不得那一日的谢聿衡,会生气成那样—— 谢聿衡。 床边一沉,舒意惊得睁开双眼。 三皇子神色不明,像是没看见舒意那般,只定定把玩着手中的钢笔。 舒意猜那香定有猫腻,身上也仍旧无力,只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内,心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用看了。” 三皇子对上舒意,一张脸上无甚表情, “就算这间屋子你逃得出去,外头的侍卫可不是摆件。” 舒意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不能显露。 她刚想开口,三皇子的声音却先她一步,再次传来: “若是想要否认这物件不是你的——” 说着,三皇子轻笑一声, “你大可以试试。” 舒意深吸上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却见三皇子正伸出手,向她衣襟探来。 满面嫌恶下,舒意开始拼命反抗。 三皇子随意将手中稍显碍事的钢笔一丢,粗暴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舒意冰彻心髓。 “姿色倒是不错,不管是不是外头传言中的‘奇女子’,收了,总归是本王的人了。” 找准时机,舒意朝着面前手掌的虎口处,奋力咬下。 一声惨叫,一记恶狠狠的巴掌。 屋外于瞬间涌来一片侍卫,询问声隔门响起。 三皇子说了句:“无碍”,一片密集的阴影又快速于门前退散。 舒意被扇得半边耳朵正嗡嗡作响,一双沾有牙印血痕的手就这么大力捏着舒意的双颊,迫使舒意对视。 肿着半边脸,舒意在三皇子继续那失了智的暴行前,轻轻吐出了几个词来。 “太子、江南、私盐……” 钳制松开。 舒意迎着三皇子惊疑不定的神情,蓦地笑了。 她知道,她赌对了。 虽然剧情混乱,角色串杂,但对于那把椅子的争夺,并没变。 舒意说: “我能帮您得到您想要的。” “那你呢?” 三皇子很快便收拾好了神情,他问舒意: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