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好反应及时,她腾跃而起,躲过了那迅猛一击。可等到落下时,却径直落进了包围圈里。 看着这群蒙面的黑衣人,越葭心想:她最近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吧? 思考的刹那间,黑衣人已经攻了上来,攻势不仅十分凌厉,还章法得当,绝非那种散漫的江湖刺客,更像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 她一边顺气调整呼吸,一边四处打量,看从哪里逃走的概率更大些。 只是这条甬道刚好位于城郊,四通八达,十分平坦。不论是回北军狱,还是回都城都相差无几。 看得出来,这群黑衣人留给她的选择并不多。 在几人的围攻下,越葭很快就落了下风。她不免有些焦虑,一边格挡防守,一边往后退去。等她注意到时,那黑衣人不仅早就绕到了身后,还提剑刺了过来。 就在长剑即将刺中她后心时,预想而来的疼痛却没有发生。 越葭向后看去,秦止微微有些发红的脸庞瞬间闯入眼帘,她有些惊讶地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在这儿?” 秦止瞪她一眼,同时长剑一转,错开她刺了过去。 越葭虽有疑惑,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二人费力抵挡一阵后,通天的火光由远及近地亮了起来。 几名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撤退。 由于事情发展得太快,他们只来得及留下一人。 那人见自己无法逃脱,竟打算提剑自我了断。还好秦止眼疾手快地将他手里的剑踢了出去,但越葭却惊呼道:“嘴里。” 没等秦止反应过来,人便迅速没了声息。他皱了皱眉,只得将人扔在地上,向越葭摇了摇头。 越葭顿时心一沉,瞳孔也跟着缩了缩。 前来的也不知是那个大营的,一边吩咐人去追,一边过来行了个礼,他关切道:“郡主没事儿吧?” 万泗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二人安然无恙,才心安了些。 越葭抬头看了那小将一眼,然后又看向他身后训练有素的小队。她摆摆手,问道:“你是哪个营的?” “小的隶属于中垒营。” “今天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往外传,清楚吗?”越葭思忖道,语气冷冽,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 “是。” 那中垒营的小将很是上道,大半夜的,也不知是从哪儿搞来了一辆马车。 借着火光,越葭这才注意到了秦止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衫,以及手臂处汩汩流下的鲜血。好像是刚才打斗时,他替她挡了一下。 见状,越葭朝秦止走过去,可他却绕开了她,径直上了马车。 看着他的背影,越葭不禁有些愣怔,这是又发什么脾气? 等到二人都坐到马车上后,万泗十分自觉地去了外面架马。 马车里一片沉默,半晌,越葭再次提议要查看秦止的伤势,为防止他拒绝,她直接坐到他旁边,自顾自地查看了起来。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生怕对秦止造成二次伤害。还好,伤口并不是很深,她这才放下心来。 此时,头顶响起一道沉闷的声音,“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一句话都不打算和我说了。” 越葭不解地抬起头来,尽管眼睛不清晰到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但她多少还是感觉到了秦止的高兴,似乎还带了些委屈。 委屈?她怎么感觉怪怪的。 她努力赶走了心中那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后,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竟演变成一句斥责来,“你逞什么能?我又不是躲不过。” 秦止气结,盯着她那张因多日劳累而眼眶乌青的脸庞,半晌没说出话来。他只好生气地又坐远了些,头侧着,显然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其实,刚刚说出那句话后,越葭就有些后悔了。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处,好半天才小心翼翼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怕你受伤,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秦止置气道:“不好。” “真的,你相信我,我其实很早就想和你解释的,只是最近实在是脱不开身,而且你也经常不在,我又担心没说清楚,误会更大……”越葭见秦止仍不为所动,不免有些着急,她连忙认错道,“但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秦止闭眼缓了口气后,又坐了回去。他问道:“你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越葭十分认真道。 见秦止又要起身,她连忙拉住他,一条一条列举自己的罪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