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的温燥之药,更是加重了病情。再加上寒食散原本就有毒,虽量少,但胜在时间长嘛。” “都是些庸医,误了我儿。”韩昌恨声道。 “此话不能这么讲,令郎的身体所表现出来的症状的确是一副伤寒之相,他们开得方子也确实是治伤寒之症的。我想他们之前肯定也试过寒凉的药,但又不敢下太重,所以一直没什么效果。”越葭摇摇头,眼里多了一丝好奇,她沉吟道,“在下不才,也懂些粗浅的药理。倒是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方子,能让人显露出这么严重的虚寒之相。” “那这庖厨到底有何问题?”韩昌还是有些疑惑。 “李医官觉得可从起居,饮食排查。而这庖厨是毛遂自荐,如今又是迟迟未归,再加上他所做都是些寒凉之物。我觉得,应该与他脱不了干系。”越葭分析道。 “既然是推断,那郡主为何如此笃定那人不会回来了。”韩昌正询问着,管事突然冲了过来。 他有些慌张道:“主君,赤甲军把韩府给围了。” 韩昌回头看向越葭,越葭则不失尴尬地微笑了一下。 嗯,她的“雷厉风行”把人给吓跑了。 “敢问郡主,现在可以把赤甲军撤了吗?”韩昌脸瞬间黑了,他这会儿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这个时候被赤甲军给围了……明日,或许都到不了明日,韩家同太子一同谋逆的谣言就会传遍整个都城。 事关整个家族颜面,他可不敢马虎。 越葭挥挥手,让青月赶紧把人带走。 反正韩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她就提醒了一句,让他多注意韩齐的起居,饮食和药物,切不可再出错。 不然,下一次可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越葭离开了韩府。 路上,她突然想起了李慈恩奇怪的打扮,她问道:“对了,慈恩她为什么要打扮成那个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她说她不想被人认出来。”青月回道。 “为何?”越葭奇怪道。 “说是想悬壶救世,不想像太医令一样困于都城只为王公贵族服务。”青月回忆了一下,说道。 “糟了。”越葭一拍脑袋,又返回了韩府。 尽管韩昌再三保证不会泄露李慈恩的身份,可她还是有些不安。 但转念一想,毕竟是救命的人,应该不会轻易得罪吧? 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却是无限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