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人齐齐摇头:“这不合适。” 不合适? “不拖走,我就告知你们老子师父,是你们逼我卸任的。” 五人一听这话,逼盟主卸任?让他们老子师傅知道,这还不得把他们剁了。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即上去将吕少主几人拖走。 吕少主:“唉,盟主……你消消气……” 院子里终于空了,秦復叹一声,转身回房间,生无可恋朝床上一躺,“秦子寻啊秦子寻,你争抢啥盟主的,你说你,最后自己没当几天,倒是让我替你当了三四年。” 他长长叹了口,忽然鼻腔嗅到淡淡的清香,很温柔舒服,他朝枭羽端进来的小香炉看了眼,慢慢地困意上泛。 - 十月份裴野的婚事定下来,十一月份张玉弛的婚事也定下来,二人都将婚事选择在了明年开春。 保陵府那边也传来好消息,魏凉之事解决,魏凉被城主亲手所杀。同时铲除了极乐教在保陵府的一个分坛和几个窝点。只是魏凉在朝中的内应之人还没有揪出来。 腊月刚放年假,城主回来,陈岱也跟着回来了。 秦復去城门口迎接。 这日偏巧下雪,城门口风又大,他冻成狗一样等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到晌午了,还没有看到人影。询问城门口守卫,都说没有看到人进城。 日子弄错了? 不会呀!昨日得到的消息,已经在城外三十里的驿站了,今日进京。这三十里全是宽阔的官道,就算是马车也能一路狂奔,更别说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全都骑马,不可能到晌午了还没看到人影。 燕羽从城外长亭回来,也说没有见到人。 什么情况? 一会儿,宅中的一个下人来禀,城主和陈岱已经回长公主府。 纳尼? “什么时候回去的?” “城主和大公子天微亮便京城入宫面圣,刚刚回府。” 秦復看向守门的士兵,不是说没有看到人进城吗? 连你们的陈郎将都不认识了? 还想不想干了? 士兵歉意尬笑道:“公子莫怪,昨夜是兄弟们当值,我等是辰时换岗,比公子早过来没多会儿。” 我去! 不早说! 害他白吹了半天冷风。 本来还想着老爹看到自己在城门口迎接会高兴一番,现在成了妥妥大冤种。 秦復到长公主府,刚走到主院正堂门前就听到里面清脆杯盏摔碎的声音,下人们战战兢兢候在门外,连门帘都忘了打。 听不到里面什么声音,秦復也不确定里面什么情况。 他询问门前伺候的婢女,婢女摇头不敢回答。 秦復自己掀开帘子进去。刚跨进门见到长公主一个凌厉的耳光抽在陈岱的脸颊。陈岱被抽得趔趄一步。 秦復惊得身子瑟缩了下,愣在门前,不知道是进还是要退出去。 他朝旁边老爹望去,老爹眼神朝他示意,秦復褪下披风,站在门边候着没朝里去。 陈岱屈膝跪下,拱手道:“母亲尽管责罚,儿子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长公主抬手又是凌厉一个耳光。 秦復心中又跟着紧了下,手下意识攥紧,站在门边不敢动。 虽然记忆中城主管教严厉,也害怕他教训,但他对城主更多是敬。而对于长公主,他嘻嘻哈哈,内心一直是畏惧的。 看着长公主气得面色铁青,身前的手在微微轻颤,他担心再给陈岱一个教训。 城主此时从旁边椅子上起身,上前扶着长公主道:“夫人先消消气,这事情陛下并没有降罪,你就别罚阿岱了。”扶着长公主到椅子上坐下。 “阿岱这些年处境,夫人最是清楚,他想要自在些并没有什么不对,陛下其实不该这么困着他。” 长公主微愕,看着城主,责怪道:“你怎么也说这种话?” 城主笑了笑,拍了下长公主的手以示劝慰,又对陈岱道:“你今日的确冲动,即便是有此想法,也该过些时日再提。你在南境立了功,回来就请辞,陛下若是准了你,对外什么说辞?朝臣怎么猜此事?况且你这个时候如此举动陛下必然会有所猜疑。你不仅给自己惹了麻烦,也给你母亲和为父惹了麻烦。” 陈岱垂首不言。 秦復这会儿听明白了是因为什么事。 也难怪长公主动怒。 他这是把自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