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血。 他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耳边却萦绕着许许多多陌生的声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保住。 薄靳言不是迷信的人,也不会相信解梦这一类的玄学。 可他还是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等乔星纯又一次将验孕棒扔给他,他才彻底放下心。 “昨晚没休息好,就继续睡会。我一会儿要带着小白和念念出席我妈的葬礼。” “好。”乔星纯想要一起去,她能感受到薄月秋在弥留之际释放出的善意。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看着薄靳言带着孩子们匆匆出门,乔星纯在门口伫立了片刻,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昨晚她并没有休息好。 每隔半个钟头都会转醒一次,看看薄靳言回来了没有。 此刻她更是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倒头就睡。 隐约间,乔星纯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想要撑开眼皮一探究竟。 身体却愈发绵软无力,甚至连抬起眼皮的气力都没有。 她的卧室里,吴妈正紧张地同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说道:“田妈很快就会回来,你快点吧!”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行,我给你守着门。”吴妈捂着胸口,忐忑不安地走出了乔星纯的卧室。 待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男人这才拿下了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了一张纯良无害的脸。 江枫眠随意地将鸭舌帽丢在床头柜上。 而后又利索地将乔星纯抱下床,铺上一层他自己带来的床单。 床单上印有“帝豪酒店”的烫金色字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床单是从帝豪酒店带出来的。 等他铺好床单,这才将被他迷晕的乔星纯抱上了床。 “乔星纯,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得背叛我。”江枫眠站定在床边,抬手轻轻地摸着乔星纯的脸颊。 “不要...” 乔星纯此刻则陷在了无边的梦魇中,在梦里拼命地同猛兽厮杀。 “由不得你不要。” 江枫眠冷哼着,随意地摆弄着乔星纯的身体,找好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里,乔星纯或咬着手指,或岔开双腿。 总之,都是一些带着性暗示的动作。 江枫眠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随后又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你说,薄靳言要是看到了你的这组照片,会不会发疯?” 他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笑,单手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则拍下了细节特写。 江枫眠还记得乔星纯患了重病,原本是不打算碰她的。 除却心疼,他还觉得有些晦气。 然而美色当前。 他还是没有忍住,原本抓着她的胸的手,又试图去扯她身上的内裤,“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竟和薄靳言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