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虽然不至于醉到失去理智,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所作所为还是很偏激。 — 凌晨五点。 薄靳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会客厅的方向瞥了一眼。 意外发现乔星纯还躺在沙发上。 快步走了过来。 “回来了?” 乔星纯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 “回房睡。” 薄靳言没有回答她,直接将她抱起身,往二楼走去。 “昨晚找了几个?” “五六个。” “开心吗?” “这得问你,不是你非要把我往外推?” 薄靳言抬脚踢开了她卧室的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正想转身离开。 乔星纯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薄靳言,为什么我解释的话说破嘴你都不信,玩笑话一说出口,你就信以为真了?” “你刚才在客厅,是在等我?” “不然呢?你喝了那么多酒跑出去,我不放心。” “我只是在车上睡了一觉。” 薄靳言不好再骗她,得知她等了他一整夜,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嗯。” 他不说,乔星纯也知道。 薄靳言不是胡来乱搞的人。 只是,她的日子不多了,注定是不能够和他长久下去。 “薄靳言,我要是不见了,或者离开了,你会好好生活的,对吧?” “你准备和厉枭私奔?” 薄靳言顺势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仰躺在床上的乔星纯。 “如果,我又一次和别人私奔了,你会难过吗?”乔星纯试探性地问,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离开后薄靳言能不能好好过下去。 “没什么好难过的,我会另娶。” 薄靳言想,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那么就算再难过,他也得及时止损。 “如果,我不幸死了呢?” “这有什么?我陪你啊。” 薄靳言将他的真心话掺杂在了玩笑话当中。 他的设想里,永远没有丧偶这一选项。 “殉情很老土的。”乔星纯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半张脸用被角遮盖着。 “阴阳相隔是悲剧,共赴黄泉对我来说是变相的皆大欢喜。” 薄靳言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沉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过段时间网上的骂声就会慢慢消失。” 他一直记着她手腕上的刀疤。 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不放心地叮嘱了她一遍又一遍,“你必须好好活着,要是敢寻死,我不能保证我什么时候会再娶。到时候,小白和念念要是被后妈虐待,你可别心疼。” “只是假设...”乔星纯悄然地移开了眼,脑子里却更加凌乱了。 此前她就有预感,薄靳言真能做出殉情这样的事。 得到他的亲口证实。 她内心深处更加不安,生怕被他看出半点端倪。 医生早就判了她死刑。 也许她该快点做出选择,死得远远的。 如若让他以为,她只是再一次抛弃了他,他还能带着恨活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她命不久矣。 万一他真殉情了,该怎么办? “乔星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薄靳言察觉到她的反常,沉声追问。 “你都把我调查得透透的了,我能瞒你什么?” “最好是这样。” 薄靳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合理来说,似乎是安全感的缺失导致的。 盯着她看了片刻。 他随后又站起身,回了一趟自己的卧室。 折返的时候,手上又多了一支验孕棒,“去测,测了再睡。” “......” 乔星纯无语至极,卷着被子缩在床上愣是不肯动,“薄靳言,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变态?” “需要我抱你去?” “...不用。” 乔星纯接过了验孕棒,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我不放心。” 薄靳言昨晚在车里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乔星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