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来。见谢老板仍然站在原地,便捋了捋裙摆,跪下来,冲着谢老板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谢老板感觉眼前有点模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冲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喊道:“阿召,早点回家啊。” - 谢召钻上马车的时候,时湛正斜靠着,凑在窗边摆弄着什么东西。 她凑近一看,吃了一惊。 ——这人居然在绣花。 只不过绣得歪歪扭扭,针脚乱翻,实在是惨不忍睹。 覆雨抱着两个包裹,坐在距离时湛很远的斜对面,见谢召上车,忙不迭凑到她身边,低声报告:“小姐,小侯爷在做女红呢。” “你绣什么呢?”谢召有点嫌弃地捻起他的“大作”,抖开一看,差点扔出去:“怎么是鸳鸯戏水图?!” 时湛一把接住,宝贝似的拍了拍,道:“我在绣盖头呢。” 谢召:“............” 覆雨:“............” 您还真是贤惠呢。 谢召在时湛身边坐下:“不劳小侯爷大驾,嫁衣有专门的绣娘在赶制了。” 时湛神情诧异地看着谢召:“谁告诉你,这是给商林晚的新娘子绣的了?” “那是绣给谁的?” 时湛:“哦,给我未来的新娘子。” 谢召打量了一下这一塌糊涂的半成品,真切地为他未来的新娘子感到担忧:“你这绣工还得再练一练,否则除非姻缘神拿红线把人家姑娘绑了来,哪家的小姐闺秀愿意嫁你啊?” 时湛“哦”了一声,虚心请教:“那小姐闺秀们喜欢什么样的?” 谢召想了想,指了指他还没绣完的戏水鸳鸯:“这种就不可,太轻浮了。” 时湛脸皱成一团:“我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儿,不太清楚。” 谢召觉得有点好笑,刚准备贫他几句,就听时湛很认真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