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司马玉宝来到舆车一旁,手撑在车辕上,想往上爬。 可因为吃了酒的缘故,他的手脚使不上力气,怎么全都爬不上去。 最后还是车夫看不去,主动搬来脚凳,才叫司马玉宝踩着脚凳爬上了舆车。 等司马玉宝钻进舆车中,他身上的酒气立即便钻进了花满满的鼻腔中。 梁苏苏把短刀藏到背后,皱眉问。 “你究竟吃了多少?” 司马玉宝坐在她对面的空位上。 他扯动唇角笑了下:“没有多少,也就两壶罢了。” 今天晚上他把含山王世子跟摄政王爷当中的互动看在眼中,即便他再怎不想面对,也不得不承认现实,含山王世子跟摄政王爷当中一定有暧昧。 这叫他心中非常不舒服。 这样的不舒服的感觉一直在折磨着他,让他忍不住吃了一杯又一杯。 借酒浇愁愁更愁。 在酒精的自个下,他心中那股不甘跟憋闷越发的浓烈。 他忍不住提早离席,一个人离开未央宫,前来寻找含山王世子。 他眼圈发红的看着眼前的人,哑声道。 “我就想问你个事儿。” 梁苏苏:“你说。” 司马玉宝:“你跟摄政王爷当中……”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梁苏苏便听见外边传来破空声。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那是车夫的叫声! 梁苏苏心头一紧。 来了! 她推开车门,看见车夫已倒在血泊里,他的心口插着一支箭。 数十名黑衣蒙面杀手从暗处窜出。 他们手持刀剑冲着梁苏苏冲杀而来! 梁苏苏抓住缰绳,使劲一甩马鞭。 “驾!” 马匹吃疼,立即扬起马蹄拼命狂奔起。 司马玉宝抓住舆车门框,借此稳住身形。 他看见那一些杀气腾腾的黑衣杀手,给吓的全身发软,酒醒了大半。 下一秒,他便扯开嗓子大叫。 “有、有杀手!快来人呀!” 然而这附近空无一人。 即便他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他。 就在这时,前方有黑衣杀手拉起一根绳子。 绳子横在道路上方。 舆车冲过去的话,一定会给绊倒。 梁苏苏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梁苏苏放开缰绳,转身抓住司马玉宝的衣襟,低吃一声。 “跳!” 司马玉宝的脑筋还没有反应来,身子便已跟着她往下跳去。 此刻舆车还在高速行驶里,带起强大的惯性,普通人在这样时跳车,一定会摔成重伤。 梁苏苏都已做好了受伤的准备。 然而她的身子却突然变的轻盈,居然在在半空中飞起! 她带着司马玉宝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二人全都安然无恙,没受伤。 司马玉宝诧异的望向她。 “你的轻功这样好?” 梁苏苏也非常错愕。 我靠她何时会轻功了? 可惜如今的状况容不得她细想。 马蹄给绳子狠狠绊了下,马匹失去平衡,连马带车一起侧翻在地。 马匹发出痛楚的嘶鸣,车厢砸在地面上发出强烈的声响。 黑衣杀手们紧随而来,把梁苏苏跟司马玉宝团团围住。 杀手们好像没有想到会从舆车中跳出两个人。 且看二人的穿着打扮都非常不俗,不像是普通人。 杀手们一时间居然认不出他们之中谁才是含山亲王府的王世子。 最后他们干脆不管那样多了,打算把二人全都干掉,这样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梁苏苏跟司马玉宝陷入围攻之中。 司马玉宝也学过君子六艺,会一些拳脚工夫,可他的武功远不如梁苏苏,差一点便给黑衣杀手的剑刃刺里。 关键时刻是梁苏苏出手把他救下。 可梁苏苏也因而不慎露出个破绽,肩给黑衣杀手划了一刀。 血水从伤口溢出,刺目的红色快速在衣裳上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