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清急说:“你都已承认我们是一家人了,这儿自然也是你的家!” 梁苏苏非常迷茫。 “我何时承认的?” 司马玄清开始给她翻旧账。 “就是昨日呀,你说有一些话在你眼前能说,可不可以在外人眼前说。 四舍五入下,这不就是说你和我是一家人嘛!” 梁苏苏给逗笑了。 “四舍五入是你这样用的么?” 司马玄清给笑的有一些脸红。 他气急败坏地跳脚,嚷说:“我说是这样用的,就是这样用的!” 梁苏苏捏了下他的小脸盘,诱哄道。 “你乖点,明日我搞的凉粉便只给你一个人吃,不给你父王吃。” 司马玄清想象了下那场景…… 他抱着娘亲自做的凉粉,吃的津津有味儿,父王却只可以眼巴巴地蹲在一旁看着,想吃又吃不到。 那感觉也太爽了吧! 司马玄清心动了! 梁苏苏:“明日吃完凉粉,我们再去城中逛逛,我们能在外边玩一整日。” 司马玄清立即补充道。 “不带父王,就唯有我们两个!” 梁苏苏忍着笑点头:“好。” 司马玄清瞬时喜笑颜开了。 他放开娘的胳膊,跟着古超往亲王府里边走。 他一步三转过头,非常不舍。 “娘记的明日早点来呀!” 梁苏苏冲他挥手:“恩,我会的。” 摄政亲王府跟含山亲王府都坐落在丹阳坊,距离并不算特别远。 坐舆车的话,一杯茶的工夫就可以到。 今天晚上是迁都大典的重要日子,摄政王爷特地下令取消了宵禁,城里百姓们欢聚在定康坊跟钟鸣坊里,通宵达旦地庆祝迁都。 人多便容易出事儿。 为防止出现意外,京师府把大部分人力都派去了定康坊跟钟鸣坊。 其它的坊区便显的比较冷清了。 特别是丹阳坊。 这儿作为城里王公贵族集中居住的区域,街边都是节次鳞比的宅邸,闲杂人等不准许进入此地,街上安安静悄悄的,一个行人全都没。 舆车的车轱辘从路面上碾过,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夜中显的分外清楚。 梁苏苏坐在舆车中,手摁在一旁的暗格子上。 暗格子打开,她从里边拿出一把短刀。 她拔掉刀鞘,露出锋利雪亮的刀刃。 刀身上映照出她的双眼。 她今天晚上存心激怒司马明涛,并爆露出自个已知道他秘密的信息。 不管是为泻愤,抑或是为自保,司马明涛都非常有可能会对她下手。 如今她身旁唯有一个车夫跟两个亲卫,是对她下手的最好契机。 且今天晚上不设宵禁。 那帮人杀了她后,能混入定康坊跟钟鸣坊的百姓之中,借机摆脱追捕。 天时地利人跟,司马明涛怎可能忍的住? 就在这时,舆车突然停住。 梁苏苏握紧短刀,沉声问。 “怎么了?” 车夫应说:“王世子爷,前边有人拦路,看舆车上的图徽,该是嘉兴亲王府的人。” 梁苏苏不懂,嘉兴亲王府的人怎会在这时出现? 她推开车窗往外看去。 果然在前边不远处看见了一辆舆车。 司马玉宝从那辆舆车里边钻出。 他踩着脚蹬来到地面上,眼冲着梁苏苏这辆舆车望来。 刚好二人四目相对。 双叫都是一呆。 梁苏苏非常惊异,还真是含山亲王府的人! 司马玉宝来到她的舆车一旁。 他看上去像是吃了好多酒,面色比平日更红一些,走路也有一些不稳。 一旁的奴仆想要搀扶他,却给他一把甩开。 “滚远点,我自个可以走!” 梁苏苏还寻思着今天晚上可以将司马明涛那条胖头鱼钓出,没有工夫在这儿和司马玉宝浪费时间。 没有等对方接近,她就率先开口。 “嘉兴王世子此刻不该在宫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