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若她是男人该多好,就能嫁给她每日看她练武,给卢怀瑾搞得鸡皮疙瘩掉一地,硬是瞒着姬恒不想让对方知晓。 姬恒早就得知他的情敌们竟然是女郎,不过他赞同女郎的眼光,都是懂得欣赏的,他早就知道卢怀瑾身形矫健,练武姿势优美,气贯长虹。 卢亦玦自觉最近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她思来想去,还是同卢老夫人讲自己要去田间采风,找找灵光一闪的感觉。 卢老夫人不忍心她留在玉京被人指点诬陷,便同意下来,她最后选择带上萧子褚一起南下,要穿过山南道去淮南道的扬州城,领略水乡的温婉秀丽,加上扬州绣工十分出名,顺道买些明年春日新衣的料子,也算是给姐妹们准备的特产礼品。 出玉京后,他们要先从陆路穿过三州到达运河码头,坐船走水路去扬州。 走陆路这一路上太过颠簸,加上冬日穿得厚实,卢亦玦赶路不过三天,腰酸背痛,瘫在床上赶不动路。 萧子褚帮她揉按后背舒缓肌肉,嘴上还不忘絮絮叨叨:“谁曾想你竟如此娇气,此行来回在路上就要花费一个半月,你还能受得住?要不我们就近游玩一圈就回去吧。” 卢亦玦咬牙忍受后背肌肉的酸痛:“不行,我既决定去扬州,邓州随州都不行,不去到扬州,此行不算圆满!” “你呀,你这女郎可真倔。” “你才发现吗?我本就如此。” “不是才发现,是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就得知我们女郎如此不同。” “怎么?”卢亦玦好奇与萧子褚第一次见面她做过什么事。 “一般女郎都不会这么较真把酒楼告上衙门,钱归还后就不再追究,谁曾想女郎竟是有主意的,定要告到衙门求知府做主。” “世间设立律法就是给人使用的,所有事都能私下解决也就用不上律法,我虽内疚将你告上衙门害你杖五十,但下次遇到这种事我还是会报官。” “这就是我喜爱女郎的优点,女郎永远是这么正直善良,从来没有恶念歹意。” “???”卢亦玦翻过身坐起来看着萧子褚。 “啊?”萧子褚也看着女郎。 “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我的优点?” “子褚……喜爱女郎……不!请女郎恕罪!是子褚口无遮拦!子褚无意言语冒犯女郎……”复述一遍自己说过的话,他这才发现破绽,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随后便是跪下头伏在地上,内心还在埋怨自己怎么把心里话说出口。 卢亦玦歪着头,不自觉的咬着嘴唇,在思考着什么。 “你把头抬起来。”卢亦玦手去勾起萧子褚的下巴,他只得听话地抬起脸。 卢亦玦端详片刻,在这个期间萧子褚不敢和主子对视,心虚地低垂着眸子,紧张地睫毛忽闪忽闪乱颤。 柔软的指尖突然戳了戳他眼下的小痣:“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颗泪痣……说明你是个多情花心的……” “不,子褚不是。子褚满心满眼……只有主人……”那比黑色略浅的琥珀色眸子终于对上卢亦玦的眼神,卢亦玦突然觉得心中有震颤,她不敢再看萧子褚。 “你、你不要欺骗于我,拿我寻开心。” “我为何要骗女郎?况且自从来到主人身边,子褚做的所有事,女郎还不明白吗?”萧子褚深吸一口气,觉得既然被卢亦玦问到,他就要说明白:“主人是子褚的光。” “什么光不光……你出去,让我冷静一下。” “那主人对子褚有意还是无意?子褚想求得一个答案,若是无意,子褚便不再打扰女郎……” “你别问了,我胸口突然很酸,我不舒服……”卢亦玦感觉自己都要喘不上气来,自己一直以洞察人心为优点,为什么这么晚才发现萧子褚对她是这种意思。 她胸口好闷,现在只想逃脱这种烦闷不堪的状态,不禁握拳去捶胸口。 萧子褚赶快站起身去拦着,女郎这般捶自己实在很反常。 他抓住右手的腕子,不让卢亦玦去捶,结果卢亦玦用左手来捶,他复又抓住左手腕,二人拉扯起来。 本来萧子褚就单膝跪在床边,被卢亦玦这一扯一抻,身体失去重心直接压倒在上面。 卢亦玦觉得身体一沉,竟然心里不那么烦,开始感觉平静。 然后她听到萧子褚在耳侧粗重的呼吸声,觉得熟悉又有几分安心。 萧子褚松开她的双腕,撑起来想要离开床榻。 一只手拽住他的前襟,卢亦玦磕磕巴巴地表达不清:“你再……我……你像方才……我想……” 萧子褚了然,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