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准确,卢琤琤也是听过后再一回想,这长相确有些妖孽的意味。 “妖孽”本人端着两坛酒回到包厢,把酒放在桌案,当着两人的面把坛口的红布揭开。 那冷调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红布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卢亦玦只是瞄一眼他的手,又抬头端详他的脸。 羁月被女郎目光注视着,不羞不恼,不仅回望过去,还轻抿薄唇露出羞赧一笑。 可了不得,美男的笑容把两人的心绪搅得乱糟糟。 卢琤琤赶快别过头去看临湖的光景。 卢亦玦接过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羁月好像没想放过琤琤,坐到琤琤身边,为她斟一杯酒,自己也举起酒杯说要敬她一杯。 琤琤在这盛情邀请下,实在无力招架,她没见过这般热情的美男啊! 接过来把月漾独酌喝下去,羁月笑着鼓掌,夸女郎好酒量。 随后她眼前一黑,直接昏过去。 * “琤琤,琤琤,你醒醒!”有人在推着卢琤琤,她费好大力气睁开眼睛,这才看清楚来人。 卢妍正抱着臂没好气地看她:“这孩子,总是不让阿娘省心,带着你阿姊来月漾湖吃饭也不报备一声,竟敢喝一夜酒!你看醉成什么样子!” 李妙慈和沈遐州站在一旁劝着,好在人找到还是全须全尾的,只是虚惊一场。 王栋见卢亦玦这边还没醒,催着卢亦玫去推一推。 她走过去,拍拍卢亦玦那瘫在酒席桌上的小脸。 卢亦玦这边不耐烦地挥挥手,想把她的手赶走。 “亦玦,快醒醒,你这酒量还能被琤琤喝趴,你真是……” 卢亦玫觉得自己这妹妹是装的,往常一人喝八两酒都不醉,现在怎就轻易的醉倒…… 卢亦玫往脚下一看,惊叫出声:“你们二人到底喝了多少?!” 卢谦和卢勉这才往包间的地上望去,周围整整齐齐码了十个小酒坛,还有两大坛,里面剩下一半,桌上这四小坛居然是二人喝的一小部分。 卢亦玫思来想去妹妹不会这么不知分寸,明明是带卢琤琤来品尝招牌菜,怎会喝如此多的酒,属实反常。 她把王栋叫出包间,同他耳语一番,王栋下楼去找昨晚的店小二了解情况。 卢亦玫总算把卢亦玦叫醒,两个女郎头痛欲裂,只是坐着都东倒西歪,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亦玦,你跟姨母好好交代,你们二人到底喝下多少酒?” 卢亦玦扶额:“琤琤不胜酒力,我便没再劝,起先只要两小坛酒,因着有一小倌陪酒,三人喝两坛很快就喝完,我又做主再要两坛。” 卢妍气极反笑:“行啊,你们可真厉害,居然还叫小倌陪酒……真是胡来!” 说着便要把卢琤琤扛在肩上带走,还未走到门口,王栋带着几个暗卫押着店小二和昨晚那公子进到包厢。 一时间包厢挤满人,店小二的哀嚎求饶声把两个宿醉的女郎都喊清醒不少。 王栋一踹羁月的膝盖窝,如玉般俊美的公子扑通跪在地上。 “说!为何给两个女郎酒里下蒙汗药!” 卢妍惊得双眼圆睁:“这怎么回事?还有小倌下药?” 转头开始检查卢琤琤的衣物,发现衣裙完整,就是趴在桌上被压得全是褶皱,这才舒一口气。 “在附近的暗卫说昨晚这店小二伙同小倌往姊妹二人的酒里下药,因着不解他们此举用意就没有轻举妄动,结果竟是放任女郎睡到现在。” “奴知罪!奴见着这两位女郎穿着不俗,见财起意,便同羁月一商量,给二人酒中放入蒙汗药,随后往里搬进几个空酒坛……想讹人一笔。” 店小二挨了王栋两拳,现在交代得非常快,老老实实跪伏在卢妍脚边。 羁月双手撑在地上,看不出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