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第一天上来就是对她们各种折腾,可以看出它戾气颇重,攻击性很强。 而鬼逮着某个人一直纠缠着是常态,何况她还限制了它的阴气,估计仇恨值都偏向她更多。外加上她本就伤到了,追着作弄她们俩不是刚好么?怎么就没有继续骚扰她们了呢? 它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风舞雩眉头微蹙,仔细回忆着。 如果是小白屏蔽了她的痛觉之后,那她对这一变化确实不敏感……果然不能乱靠系统,不然有点事情都察觉不到,很容易被忽略。 等会搞到黄纸和朱砂到车上了,让小白解除屏蔽感觉感觉。 …… 寺庙建得很雄伟,风舞雩和谭玉娇用从萧明轩那得的钱买了三种香,按寺中僧人的指示,三把各分出来一支合作三支点了,每座大殿一拜一插。 等两人一一拜过之后,手里的香也刚好都供奉完了。 谭玉娇感觉心里安定不少。然后财大气粗地去找寺庙住持求了个什么辟邪的东西带在身上,还要给风舞雩求一个,但是风舞雩拒绝了。 风舞雩直接把谭玉娇催眠了,好让她不要又自作主张给她弄了一个。 寺庙住持看到谭玉娇时,花白的眉毛似乎动了动,转头低声吩咐了一个沙弥什么事情,那沙弥点头离开了。然后那位住持便拨动着手中的念珠念了很长的一段佛经。过了一会,沙弥端了两盏茶碗回来,住持停止念经,端了一盏茶,一手蘸水往谭玉娇头顶上弹,重复三次。之后,他又示意身旁的沙弥把另一盏茶端给谭玉娇,让她喝下。谭玉娇乖乖照做。 风舞雩能看出来,这位住持有点真道行,能注意到谭玉娇身上有阴气缠绕。谭玉娇这是花钱消灾。 原剧情里,可没有现在这一段。 也不知道谭玉娇能不能因此逃过一劫。 风舞雩看那位住持还要念经的架势,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风舞雩说是去厕所,其实只是去洗了个手,然后找了个僧人问有没有黄纸和朱砂卖。 那僧人先是怔了怔,随后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见状,风舞雩当即表示:“价钱好商量。” “你确定你能支付得起?”那僧人打量了一番风舞雩老土的衣着打扮,有些怀疑,但也算不上鄙夷。 “当然。”风舞雩拉出一角红色到口袋边,确保那僧人看清了颜色便立刻塞了回去。 那僧人还是有些迟疑:“你这不会是来路不明的钱特意用到寺庙里消灾的吧?” 风舞雩摇头,然后凑近那僧人,故作神秘道:“其实我是故意打扮成这样的……您瞧我要买的东西……而且真要用到寺庙里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呀,您说是不是?” “也是……”那僧人觉得风舞雩说得有理,便接受了她的说法,“那你随我到仓库去,免得叫人看见了。” “好,谢谢师傅。” …… 到了仓库,风舞雩站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儿,那僧人拿了一打黄纸和一小小瓶朱砂给风舞雩看。风舞雩眯着眼睛,判断着:黄纸质量偏差,很一般;朱砂倒是磨得还行,不过也就那样。 啧,不知道有多少效果。 现在也不是能让风舞雩挑的时候,有就不错了! “就这些?” 虽然但是,十二张?质量质量,没有“质”,连“量”都没有? 而且…… “施主,这可不便宜。我只能给你弄到这些……如果你还要,那……” ——而且,还要讹她。呵呵。 风舞雩瞥了眼那僧人搓着的手指,笑了笑,说:“价钱都好商量。只要你给得了,我就出得起。” 闻言,那僧人双眼放光,立刻说道:“施主真是爽快人!我这就去再找找!” 风舞雩保持微笑,淡定等了那僧人一些时间,看着那僧人装作找了很久的样子然后拿出来一塑料袋的黄纸和一大盒朱砂。 僧人把手里的黑色塑料袋给风舞雩:“施主看看,这可不少哪!我可是看在施主是有缘人的份上,顶着被罚的风险给施主弄到的最大份额了。所以施主你看……” 哎呦?直接就给她了? 东西都到她手上了才来讲价? 风舞雩笑眯眯地抬头道:“自然是少不了你的辛苦费的。” 然后,在那僧人热切的期盼目光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纸包。不厚实,但分量掂着也不轻。那僧人正要兴奋地打开,但是风舞雩道:“别急呀,先把我送出去然后找个没人地方再看。保证你会满意的。” 那僧人略微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