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那是出自秦岭的手笔,不过也不能理解的是,那样的鬼画符,常逾还能视为珍宝的收着。 常逾拦了他的话语:“你形容就可以了,剩下的还是我来画吧!” 几个人吃完后,张河有些为难,他们这哪里有笔墨,这满庄子的人,识字的几乎都在这屋子里了。 车澈先生将他屋中的桌案和笔墨搬了过来,让常逾先凑合着,这桌案还是车澈先生到了这之后自己打的,只是对于常逾来说,过于小了,不过常逾也不在意,能写字就行了,秦岭描述,文青山磨墨,常逾执笔,没一会的功夫,这搜陨于湖底的商船便跃居于纸上了。 常逾甚至根据秦岭的描述,将材质和中间承重的几处也都重点的标注了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秦岭武功卓越,天下一绝,可似乎也只有常逾看得清,他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少年,只是武功上的造诣将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掩了下去,而且秦岭似乎也不愿意展露自己其他的才能,他的天赋已经给他添了太多的麻烦,也让他失去了太多,所以他学会掩饰锋芒,学会了装傻充愣,可常逾看得出来,秦岭只是扫了一眼他嫂嫂的书,便过目不忘,记得里面所有的东西,岁桉背了许久也背不下来的诗词,秦岭长口就来,在湖底只是见过一次的商船,也能记得住哪块木头嵌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