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年丧失双亲,父母作为国际船员丧生于一场海难,他入行的师父也丧命于这片海湾,身边对他重要的人都在相继离去。 多么符合美强惨的男主人设,是够精彩。 陈羡那些精彩的堪比电影片段的过去,都是刚愈合好的伤疤,谁能忍心当这个刽子手去把他的伤疤揭开,让血淋淋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 她做不到,她也不能让别人这么做。 不管这是否违背了她的工作,岑以眠都不会拿陈羡来献祭,哪怕这部纪录片最后反响平平也好,那也是她的能力有限。 “岑以眠,吃饭了。”陈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她慌乱地用衣袖蹭了蹭眼角的泪,闷声答应着:“就来了,你先进去。” 也不知道陈羡在那站了多久,是不是看到自己哭了,岑以眠怕他问。 再回去后幸好他没问,只是沉默着递给她盒饭,甚至都没多细究也难得没逗她两句就扭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