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试探她,更得多放些。 一时分神下手重了些,猫儿突然抬手抓了温白荷,紧接着转身离去。 洛轻铭有些紧张,赶紧上前查看,担心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温白荷并没伤到,可这一瞬间她有些想哭。 凭什么好处都被姝儿占了,竟一点希望都没留给她。 察觉到自己过激的洛轻铭迅速抽手,借着找药膏的名头离开此处。 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都没伤到找什么药膏? 折腾来折腾去就到了安寝的时候。 她不知如何做,想唤春华进门给洛轻铭换衣衫。 “孤自己来。”洛轻铭说完没解自己的衣扣,反而对温白荷头上的发扣下手。 “你今儿的打扮甚好。”随着发扣拆下,如墨的青丝垂在肩膀上,他却直直地看着她。 连洛轻铭自己也不清楚是想找什么,明知道是个赝品,却对这个精致的木偶存了期待。 是希望她像程素衣?或是希望她就是程素衣? 这问题无解,可温白荷怔愣片刻,双手颤抖着解开外衫。 衣裙散落在地,她白嫩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洛轻铭眼前。 紧接着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将她遮个严实,只露出小腿。 洛轻铭故意使坏,抱着人回到榻上。 温白荷身子僵得像木头似的,她告诫自己别怕,可还是抖得厉害。 “睡吧!别怕。”洛轻铭跨过她,躺在她身侧,连个吻都没给她。 他完全不担心温白荷会行刺,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温白荷瞥了眼睡得香甜的洛轻铭,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哪怕她曾练过几十次初见场景,但她还是学不来姝儿姑娘。 她叹了口气,可能她真的不像,所以主子才没把她留在身边。 但她没想到的是洛轻铭居然没有碰她,明明他们说过这洛轻铭热烈的爱过,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般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因为她是个替身? 这是羞辱还是保护?她一时分不清,竟越想越不甘心,怎么就她没人真心相待? 她唯一清楚的是必须要完成主子给她的任务,传递消息直到攻城。 其实洛北辰并没有攻城的想法,他送温白荷进宫,只是想迷惑洛轻铭,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用处。 可温白荷不清楚,她以为自己刊登大任,正琢磨着怎么多加打探,迷迷糊糊的睡着,在梦里有个人温柔缱绻的喊她的名字。 有人安享美梦,有人噩梦缠身,比如周芒。 她从梦中醒来,发觉枕头湿了大片,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席卷全身。 他是帝王必须雨露均撒她理解,不能时常来看她,她也理解。 可口口声声说护她却没保住她的孩子,而后承诺会接她回去,紧接着欢欢喜喜的迎其他姑娘进宫,这算什么? 她已经尽量不报有期待了,为什么还是要让她绝望? 周芒从未觉得自己的存在如此可笑,她以为自己努力就能得到洛轻铭的青睐,哪怕没有爱意,孩子也能让她知足的活着。 可到头来什么都没给她剩下。 “孩儿啊!你爹爹不想要你,娘亲要你,娘亲疼你,你等等娘亲。”她扯下床帘,费力系在房梁上,将头伸了进去。 既然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要,空手而来,也空手而去。 多可笑啊!周芒庆幸自己瞧不见死前挣扎的狰狞摸样,她的泪落了下来,人却吊在房梁上,终是陪着孩子一同去了。 同样被噩梦缠身的还有应青芜。 她梦到洛轻铭不要她,所有人到她面前耀武扬威,包括陈苏叶。 就连绿莹,离开前也啐了她一口。 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责罚绿莹。 绿莹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却不敢反驳,只得暂时忍下。 次日清晨,众人齐聚岁安殿。 除了病弱的柳莹,还有昨日承宠的温白荷。 柳莹心有不悦,怎么非得让自己淌这次浑水。 想着许是新人来此,洛轻铭让她撑场面,这才没有发作。 她懒得装扮,可应青芜和淑贵嫔精心打扮,尤其是应青芜穿的像个绿孔雀似的。 应青芜瞧见柳莹时也觉得奇怪,之前不是养病龟缩不出吗?怎么如今出来后性子都变了,竟对她笑。 真是难缠得对手,她装作没瞧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