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轻卿,我愧对于你,等我铲除拿些叛臣,便许你皇后之位,到时候咱们儿孙满堂,岂不快哉!”洛轻铭说的真切,只差发誓。 应青芜趴在洛轻铭的肩头,目光盯着桌上的烛台。 她心里的恨意随着蜡烛的火苗升腾,如同烛影那般摇晃挣扎,甚至想着烧死周芒和舒晚樱,连着柳莹也不能放过。 “夫君,你的第一个孩子,怕是要落到周芒头上了。”她的声音听着乖顺,实际上死气沉沉。 “不会,第一个孩子只会是你的。”洛轻铭下意识回答。 关于周芒和她腹中胎儿,他还没想好,只是决定不会让周芒平安生产,不过周芒近日讨喜不少,可以留下性命给她个机会。 应青芜只得相信洛轻铭,别无他选。 她想着自己多出些任务,尽量帮上洛轻铭,夫君尽快成事,她也可以早日无忧。 “夫君,开始吧!”她勉强扯出笑容,等着洛轻铭拿药。 洛轻铭将药含在嘴里,以吻渡药。 唇齿相依时,应青芜感觉到嘴里满是苦涩滋味,而洛轻铭的唇舌已然离去。 她被洛轻铭抱在怀里,只听得洛轻铭许诺,可惜听到一半,腹内翻江倒海,似是烈火灼烧,又像是有刀子在里面刮肉。 “好疼!”她额头上的汗来不及擦,后背已经被打湿。 再看洛轻铭,手足无措的陪着,慌张到了极点。 “轻卿你撑住,我去找先生来。”他声音抖得厉害,像个小结巴。 应青芜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陪在身边即可。 此时她需要人陪着,要是连夫君都走了,她真的很难撑住。 “我多希望疼的是我。”洛轻铭心疼的陪在应青芜身边,抬起手臂告诉应青芜,疼就咬他。 应青芜哪里还有力气,冷汗浸湿大片衣衫,头发也黏在脖颈处,用狼狈来形容好不为过。 看着洛轻铭疼惜的眼神,她觉得自己没选错。 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她差点昏死过去,足足疼了三个时辰才逐渐削减。 紧接着身下漫出一片鲜红,洛轻铭瞧不出什么,立刻去请扁承德。 应青芜半条命都没了,也没有力气阻止,只能任他去。 扁承德正规整药剂,被洛轻铭突然到访吓了一跳。 “给青木看诊,按照最严格的来,务必让她记着今次。”洛轻铭吩咐完,带着扁承德走密道。 扁承德拿着药箱属实不太好走,不过也不敢耽搁,没多久便到了。 看见气若游丝的应青芜时吓了一跳,迅速收敛起心情为应青芜检查。 应青芜忍着疼痛回答问题,可在看见扁承德拿了个铁钳时依然本能想要逃离。 “您莫怕,这是检查您是否排干净。”扁承德说着,直接探入她体内。 应青芜的脸色更为煞白,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剥离身体,以及钳子在她体内搅动。 紧接着扁承德拿出特质的药散交给洛轻铭。 洛轻铭自然不能让扁承德如此离开,打着照顾应青芜的旗号和扁承德并行。 “她已伤了根本,再不可能有孕。”扁承德赶紧回话。 洛轻铭的笑容浮在脸上,当即许诺他明年可以见见女儿。 扁承德大喜,行礼后告辞。 看着是高兴,实际上能不能见到女儿他心里也没底。 洛轻铭急匆匆的回了摘月宫见应青芜想要起身,立刻去扶着她。 “轻卿想要什么?为夫帮你拿。”转瞬之间他又变成那个温柔体贴的夫君。 应青芜指了指箱子,又摇了摇头。 洛轻铭打开箱子发现是月事带,他赶紧拿出来给应青芜换上。 一开始应青芜十分抗拒,仔细想来没有旁人可用,只能劳烦洛轻铭。 换好后窝在洛轻铭肩膀上,之后便睡下了。 “杀……杀了她,我的孩儿才是皇贵子。”她迷迷糊糊的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被洛轻铭听的一字不落。 洛轻铭觉得可笑,应青芜做什么春秋大梦。 可笑归可笑,照顾应青芜的任务他的做的妥帖。 他实在疲累,见应青芜睡下,自己挪到一旁的桌上歇息,昏昏欲睡之际应青芜醒了。 “夫……”她下意识呼唤,瞧洛轻铭睡下不好叫醒,立刻噤声。 可这些微的声响足已惊动洛轻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