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芜嫌弃的接过又扔了回去。 “让你找个机灵的侍从,你倒好,竟打起我的注意来了?你不怕我毒死你?”她笑问流冰,同时起身离开。 这不是一般的钥匙,里面有我搜罗的宝贝,你拿些银子先吃饱饭。”流冰拽住应青芜的手,将药是塞到她手里。 应青芜一听是个宝贝,眼底闪现出精光。 “队长倒是大方。”她调侃流冰时紧盯着手里的钥匙。 流冰难掩得意,声音带着自豪:“当然,不过你可别拿太多,这可是我将来要娶媳妇的钱。” “知道了,地鼠夫妇是吧!”应青芜不客气的回嘴,示意他安心。 流冰相信应青芜,而应青芜注定会辜负流冰的信任。 应青芜本来只想拿些银子,最多拿些没见过的宝贝,可当她发现秘藏阁的钥匙后,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就碰一下,应该不会出乱子,她用手摸着钥匙,暗中记下钥匙的形状又放了回去。 随意拿了些银票便回了流冰的住所。 “喏,你的钥匙。”回去后将钥匙还给流冰。 流冰没打算收回,转念一想若是丢了什么物件别算在应青芜头上,干脆收了回去。 应青芜再流冰这儿得了好处,倒是没再冷着脸,反而多说几句,将之前的不痛快抛掷脑后。 而洛轻铭此时被告知淑贵嫔的宫女青芝死了。 死个宫女而已不是大事,只不过发生在寒年节后,又是启文殿的人,这就有些蹊跷。 因此他特意去启文殿走一趟。 淑贵嫔提前燃过熏香,一是为了掩盖味道,二是熏红了眼看着像是那么回事。 见洛轻铭时,那颗眼泪再眼眶里存了好久,正巧落下。 洛轻铭虽不喜淑贵嫔却对此十分受用,忙问她怎么回事。 “嫔妾的婢女死的不明不白,嫔妾害怕。”淑贵嫔用帕子擦去眼泪,看着多了分柔弱。 洛轻铭将人揽进怀里哄着:“晚樱不怕,万事有朕在。” 他说这话那会微微慌神,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回到皇兄在位那时,自己也是对着程素衣承诺,最后没有一个字做到。 舒晚樱不是程素衣,他心里清楚却无可避免的沦陷。 淑贵嫔闻言,抬头从洛轻铭怀中钻出。 “陛下说的可是真话?”她手里捏着银钩,只等洛轻铭的回答。 洛轻铭点头应下,紧接着淑贵嫔的拳头近在眼前。 淑贵嫔摊开手掌,里面是个精细的物件,用料像是银。 “回陛下,这是嫔妾在青芝的衣物上找到的,这兰花形状的银钩是应嫔的物件,此前她戴过这种耳坠。”不等洛轻铭问话,她抢先说出。 洛轻铭拿起银钩细瞧,面上在考虑银钩的主子是谁,实际上他在分析淑贵嫔的话。 青芝惨死,以应青芜的本事杀个人,不至于这么耗费心机还留下把柄。 “陛下!青芝说过自己没病,怎么会突然死于咳疾,而且是急症,定是有人要害她。”淑贵嫔瞧洛轻铭不信,自己赶紧补充。 “晚樱可有其他证据?朕自然是信你的,只是没有证据难堵悠悠众口。”洛轻铭一副为难的模样,等着舒晚樱的后话。 他虽然不信应青芜会大费周章杀个婢女,但舒晚樱也没必要布大局杀自己的人嫁祸,更何况之前的事情来看,青芝是帮舒晚樱的。 正当洛轻铭考虑时,淑贵嫔拿出所谓的物证。 是几张面额不大的银钱,仔细嗅闻,隐约能闻见兰花香。 兰花香是其次,决定性证据是上面竟有玫瑰露的味道。 这下真是板上钉钉,哪怕淑贵嫔再厉害,也不会细致到这种程度。 洛轻铭心中的天平朝淑贵嫔这边倾斜。 “寒年节前夕她说给嫔妾拿艾果,迟了好久才回,而且身上有股香味,和这银票是同一种味道。”见东西有用,淑贵嫔立刻乘胜追击。 气味是之前她闻过,觉得不对劲提前做的香,没想到能派上用场。 洛轻铭面色微沉,将手中的银钩揣起,柔声安哄淑贵嫔:“晚樱莫怕,朕会给你个公平。” 淑贵嫔应声,心里却老大不乐意。 给个公平?什么时候给?怎么给? 看洛轻铭这话,目前是难了。 “陛下当真不会欺骗嫔妾?”淑贵嫔只好再推一把。 “君无戏言。”洛轻铭说着话又是恍惚,紧跟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