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扁承德没明说但结果呼之欲出。 应青芜难掩失落,却依然不死心的问道:“先生可有淡化疤痕的药?” “效果甚微。”扁承德实在是懒得应付她,想着过会给她拿些祛痕药打发了去。 再不行拿些易容膏也可,总比她在这儿喋喋不休好得多。 此时扁承德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提醒她去看看流冰。 提起流冰应青芜面颊泛红,紧跟着十分嫌弃的开口:“先生让我瞧他作什么?” 扁承德的手微微顿了顿,拿出药瓶交给应青芜。 待应青芜接过他提议道:“流冰重伤,不过恢复如何你不如亲自去瞧瞧?反正配药得好一会,你陪着我这个老头子也是无趣。” 应青芜震惊,流冰居然受伤了?那她得去瞧瞧。 “多谢先生。”想着扁承德不会害自己,应青芜拿着药往门口走。 身后传来扁承德的声音:“让药童带你去!” 语毕应青芜关上房门,不知听见了没。 可这并不是扁承德该关心的事情,他连忙给洛轻铭传了信。 他知道应青芜仅是陛下的玩物,但玩物的生死去留他无权干涉。 洛轻铭只回了句半刻钟后相见。 此时洛轻铭正对着折子犯愁,扁承德送的信恰好给他松缓的机会,于是他加快处理奏章,给自己空出时辰。 应青芜同样火急火燎,一路上飞也似地赶路。 若不是她不熟悉路,步子会更快,如今她走着走着还要看药童的情况。 不过她确实多想,药童会轻功,再加上熟悉地图,倒是不需要她担心。 她开始沉下心记路,可心里总是不静,总想着流冰怎么会受伤。 想着想着就到了流冰的居所。 看起来像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应青芜此时才发现流冰确实富有。 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因为不熟悉还有些打墙,像无头苍蝇似的。 “谁!”许是受伤的缘故,流冰没有认出应青芜。 应青芜有些恼怒,正准备开口嘲讽时,流冰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 “是青木阁下啊!可是想我了?”流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与平时无异,实际上伤口疼的厉害。 寒刃确实放水,洛轻铭也确实生气,于是给他多加了几鞭,导致他现在还没办法下榻,如今只能趴着,真是丢死人了。 “听说你受伤,来看看你,不过倒是白来。”应青芜听流冰贱兮兮的声音就忍不住还口,她循着声源找到流冰的位置,坐在他旁边。 “别,青木阁下余尊降贵怎么能白来呢!我请你吃饭。”流冰想抬手,哪怕是碰碰她的发丝也好,觉得不妥最终没有动手。 应青芜白了她一眼,想着黑灯瞎火的流冰也看不见。 她又不差流冰这顿饭,她不和伤者计较。 “你怎么不点蜡烛?”应青芜起身去找蜡烛,她虽然不喜大亮,但不至于一片漆黑。 可流冰喜欢黑暗,无人来时他干脆暗着,如今怕应青芜看见自己的伤口更得如此。 “别点了,这样就好。”流冰赶紧阻止应青芜,伸手时伤口被扯到,疼的他倒吸口冷气。 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应青芜没有听见,自顾自地去找蜡烛。 她能理解流冰有自尊心,他不愿自揭伤疤,可那又如何,他们都见过对方的狼狈,彼此不需要假装体面,至少她这么想。 “流冰队长还怕人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没给流冰阻止的机会,借着火折子的光芒找到烛台,点燃上面的蜡烛。 烛火随风摆动,一开始仅有一盏,而后星星点点的亮起,整个屋子被光亮笼罩。 流冰忘记回嘴,他沉浸在光亮中,好似这是应青芜给他带来的光。 谢字还未说出口便听到应青芜的揶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不是。” “那青木阁下可给我什么礼?没有金镯子我可不依。”流冰轻哼一声,听着像是打趣,只有他自己明白伤口疼得很。 此时应青芜转身到流冰身旁,她才看到后背伤的伤。 流冰趴在榻上,脊背满是伤痕,上臂也被殃及。 许是刚才扯到伤口,上面泛着水光,可绕是如此,流冰硬是一声不吭。 应青芜总归有些心疼,嘴上不依不饶。 “伤成这样还惦记镯子,你要镯子干嘛?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