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夜长梦多。 正当萧易考虑时,老妇人突然开口:“你们是我儿的朋友,别一口一个您的,听着怪别扭,我叫何花,你们喊我一声阿婶不算占你们便宜。” 何花说着话,左手握着铜钱的手,右手不忘拉着陈苏叶,颇有种儿女双全的意思。 “阿婶您住这里可住得惯?”陈苏叶实在是热情难当,只能硬着头皮聊天。 可何花没回答陈苏叶的问题,反而转头和萧易搭话:“男娃咋不说话?若是觉得亲近些,叫我花婶也行。” 萧易点点头,最后还是没回应。 “我们小户人家,来这地方没几年,什么习不习惯,有口饭吃就行。”萧易这种冷淡态度,荷花见怪不怪,她揽着陈苏叶的手越发亲近,想着先拿捏住陈苏叶,还怕他不跟着来? 二人谈笑间,何花不知何时早已放开铜钱的手。 铜钱有些失落,怔怔地和萧易跟在后面。 萧易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的背影,心中有些忐忑。 “你阿娘看着很疼你,怎么会让你去死牢?”他问铜钱,等着铜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