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好妆扮才是。”香兰继续为陈苏叶打气。 可陈苏叶志不在此,她明白自己的用处也不在此,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枉费心力。 “香兰,你既然称我为主子,你听主子一句劝,别把时间浪费在取悦男人身上,不值得。”陈苏叶说完,翻了个身不说,闭眼之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是真的打算睡下。 “主子!您就一点都不着急吗?就连应嫔都被召见,不但如此,陛下还在应嫔娘娘处歇下,这一大早又去见应嫔娘娘了。”香兰想去掀陈苏叶的被子,又觉得偕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她将陈苏叶看作主子,也看作姐姐,她不希望陈苏叶过上苦日子。 宫里不受宠的主子是什么下场她最清楚,所以她希望陈苏叶在能争的年纪去斗去争,总比年老色衰之后,在冷宫里或者在寝宫里顾影自怜好些。 只可惜她的意思表达不清,在陈苏叶看来,无非是自己不受宠,香兰跟着瞎操心罢了。 就算陈苏叶明白又如何?她的最终目的是离宫回现代,又不是母凭子贵,被困在围墙里面一辈子,何苦自找烦恼? 哪怕她不明白,她依然感激香兰担心她,正因为香兰担心,她才没泼冷水。 “我知道,可是我们要反击我们要想法子,也得养足精神啊!”安慰香兰陈苏叶是愿意的,要她出卖色相取悦狗男人,做梦! 这和爱上杀父仇人有什么区别?她已经重活两次,见识过狗男人的虚情假意,才不愿意当冤大头。 香兰明白陈苏叶的意思,但她也看穿陈苏叶的意图,就是胡弄她。 “主子!您还不明白吗?陛下特意没来新叶居,如果有心之人要耍手段怎么办?”香兰终于讲到重点,强忍着控制自己的声调。 陈苏叶本来准备睡觉,听到香兰这句话,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人也坐了起来。 这一瞬间,无奈和勉强浮现在陈苏叶的脸上。 别提有多难看了。 陈苏叶虽然不想宫斗,但她也不想被人排挤和算计,宫斗游戏她玩过不少,如今这个情况,怕是要难受些时日。 不能让她独自美丽吗?陈苏叶恨不得藏把暗镖,趁人不备杀了洛轻铭算了。 可洛轻铭这么厉害,她杀得掉吗? 想到这点的陈苏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肩膀耷拉着,表情如丧考妣,随着一声长叹,便没再动过。 “主子可是想通了?”香兰见陈苏叶表情阴沉沉的呆愣在原地,以为自家主子终于明白自己的意思,还安慰了一句:“主子不必忧心,香兰陪着您。” 陈苏叶点了点头,看香兰的眼神带着一丝……欣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苏叶想着,觉得用在此刻不太合适,但又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 就在她未回神之际,香兰已经打了水给她洁面。 紧接着就是熟悉又繁杂的梳妆打扮,陈苏叶在心里暗骂洛轻铭不仗义,这个时候还要拉她出来挡枪。 她的装扮也在暗骂洛轻铭的一分一秒被香兰的巧手安排得明明白白。 虽然过程持续了三刻钟。 而且还是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才没有涂上丹蔻。 若是涂了丹蔻,她怕是一上午都得一动不动稳如磐石。 想到这里,陈苏叶舒了口气,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主子可真好看,要奴婢看,主子可完全不输樱妃娘娘。”香兰并非故意奉承,她眼见无人才夸赞陈苏叶。 不然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难免会想法子掌她的嘴。 “香兰!不可胡说!”陈苏叶被夸喜从心来,但也晓得其中利害,连忙让香兰住口,以免落人口实。 香兰表示自己言行有失,已经知错。 陈苏叶本就不想计较,她本意是想大家都平安或者,只要香兰注意即可。 新叶居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如果陈苏叶不当望夫石的话,她会更高兴。 香兰提议不如想法子制造机会和陛下偶遇。 可惜被陈苏叶拒绝,并且成功转移话题,说服了香兰。 她越想越气哪里能安分守己?趁着香兰去晒绒毯时,又骂了洛轻铭一遍。 话音刚落,香兰便带着人进了正厅和她请安。 陈苏叶定睛一看,这不是进宝吗? “奴才给陈贵人请安。”金宝说这,单膝跪在地上俯首,撑起的膝盖立着一个盒子。 陈苏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