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凶手得有,要说法也有,但此事不宜张扬,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妥。 佩兰懵懵懂懂,听见周围的人对她议论。 什么傻子也能杀人,或者是可能就是因为事傻子才肆无忌惮的杀人。 “佩兰没有,佩兰没有推他。”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可现在她说没有,也没人会信她,风向如此,人心如此。 都想看热闹,没人愿意伸手帮忙。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给咱家带走!”夏安有些不耐烦,一个傻子罢了,若是不招打到她招便是,有的是法子。 到时候要是柳莹不需要,再把人放回来,左右不会耽误他。 佩兰大吵大嚷,狠狠咬着按住他的太监。 小太监吃痛,松开钳着佩兰的手,佩兰得已挣脱。 夏安脸上挂不住,赶紧让人把佩兰抓住,几人在任骄阳的院子吵嚷。 没过多久,任骄阳披着斗篷出来。 “怎么回事?我想小睡一会也不得安宁?”她喊了声,紧接着看向夏安。 她征战多年,哪怕在人前装作病弱,但眼神足以震慑夏安。 再加上夏安听柳莹吩咐照顾自己,怎么都要给几分面子。 夏安看见任骄阳出门,赶紧示意手底下的人先退下。 “这儿风大,您怎么来了?奴才送您回屋歇着。”他上前握住木轮子的推手,想把任骄阳往屋里推。 可不知怎得,这木轮子像是千斤重似的,竟半分也不曾挪动,他憋得脸红,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动分毫。 “我怎么来了?你们在我门前吵嚷,睡得好好的给我叫醒,还问我怎么来了?我若是不出来见见,你们是打算上房揭瓦还是一把火烧了?”任骄阳推着木轮子来到人群中间,看了眼泛白的小广子,目光转向夏安。 “您说的是,是奴才们僭越,奴才们这就走。”夏安不能和任骄阳起冲突,干脆带着证据溜之大吉。 “看他四肢浮肿,脖颈处有伤,指甲没有乌青,看来是不小心跌井溺亡。”任骄阳开口,说完伸手招呼佩兰过去。 佩兰委屈巴巴的扑到任骄阳怀里,说他们是坏人,都冤枉自己。 任骄阳摸着佩兰的头,眼神锐利的看向夏安,要他给个说法。 夏安紧张的搓了搓手,这会正想着说辞。 “欺负人不会说话算什么本事?夏安,许久未见你倒是有长进。”任骄阳哄着佩兰,将人哄好后侧目对上夏安的眼神。 “奴才不敢,只是您如此袒护,奴才不好交代。”夏安规矩回话,字里行间却把柳莹搬出来。 任骄阳和柳莹相比,肯定是柳莹胜出,她们相斗,他能看热闹。 “你不想当人了?在旁边狗叫做什么?眼下樱贵妃染了风寒,你若敢去嚼舌根,别怪我不念及情分。”任骄阳瞥了眼夏安,紧接着让佩兰先回去。 别的都好说,敢在这个时候打扰柳莹,别怪她心狠。 她待在陨月宫之前是自暴自弃,现在是养精蓄锐,真当她是死人?随便谁都能踩上两脚? “是是是,是奴才没规矩,您别生气。”夏安立刻认栽,想着现在治不了任骄阳,总有能治她的时候,当奴才的早就是软骨头,服个软也没什么。 “退下吧!以后没事少来。”任骄阳环视一周,没等夏安退下又开口:“在场之人的样貌我都已记下,若是今日之事走漏半点风声,一个也别想跑,我说到做到。” 她说完不等众人离开,推着木轮子回屋。 热闹看完再留下也无济于事,众人干脆作鸟兽散。 此时佩兰怔在屋内等着任骄阳,人刚进门便问:“他真不会说出去?” “不会,但是你盯紧些,他要是去雅青阁记得知会我。”任骄阳起身活动活动,打了套通体拳才收手。 “按照她的性子,估计没进门就会被赶出来,我只是单纯想出口气罢了。”她将木轮子推到一边,看佩兰没受伤但还是给了人一瓶金疮药。 佩兰哪里却这东西,她是担心任骄阳。 “你的事我本来不好评价,但你千万别逞强,不方便的事和我说,我来帮忙。”她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做好。 任骄阳应了声,说佩兰长大了,知道关心人何体贴人了,她真是欣慰。 “去你的!”佩兰挥拳打向任骄阳,面上是少见的羞涩。 任骄阳并未留情,微微闪身躲开,之后随手拿起旁边的竹竿使了套棍法。 “不跟你打了,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