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此时洛轻铭才开口,他命这位玉蔻也留下伺候陈苏叶,至于香兰先去整理东西。 香兰吃惊的看着陈苏叶,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想不通主子平日里最喜欢她伺候,怎么如今又要玉蔻跟着。 同样吃惊的人还有玉蔻,主子之前明明没和她说过几句话,怎么就让她留下,听着态度不像是刚认识,倒像是相处许久。 洛轻铭倒是好奇,她脑子里到底想什么。于是命令玉蔻过去。 总归是做奴才的,主子发话她们只好听着,香兰委屈巴巴的收拾东西,而玉蔻像个木雕似的站在一旁。 旁边是陈苏叶和洛轻铭的柔情蜜意,不过这种事她倒是常见,因此也不觉得尴尬。 “我……本宫想用些酥山。”她头昏脑胀的想吃点清凉解暑的东西。 洛轻铭听闻倒是允了,当即吩咐玉蔻去。 “雅兰留下,你去。”陈苏叶赶紧开口,她用眼神示意香兰跑腿。 她习惯雅兰伺候,如今人离开,没人伺候她怎么成。 香兰应了声,有些消极的请安离去。 离去时被陈苏叶叫住。 “你叫什么名字?”陈苏叶开口问她,想着以后免不了让这位伺候,至少得知道名字。 “奴婢香兰。”香兰赶忙回答,她将头伏低,不想让陈苏叶看见自己的神情。 陈苏叶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最后夸赞她是个好名字。 “谢主子。”香兰又是一拜,然后退到门边跑腿去御膳房。 洛轻铭见状安抚好陈苏叶说有事嘱咐香兰,也跟着出门。 香兰揉揉酸涩的眼眶,她现在不能哭。 可她没想到后面跟着洛轻铭,她是女子迈的步子小,没几步就被追上。 她赶紧行跪拜礼,这会不能给主子添麻烦,还没行礼就被洛轻铭拦住。 “不必多礼,朕是来提醒你,陈贵嫔最近思绪不稳,她可能记不得你,也记不得旁人,你切勿露馅。”洛轻铭说完,示意香兰快去快回。 香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主子不记得她。 她心里不是滋味,怎么这种事偏偏落在主子身上,尤其是玉蔻,她怕玉蔻心术不正,在这会骗主子。 想到此处她更得赶紧回去,不能让玉蔻有可乘之机。 她唯一庆幸的是陛下关心主子,明显偏袒的行为让她看见希望。 香兰加快脚步,想着早去早回。 洛轻铭交代完事宜,继续回去套陈苏叶的话。 陈苏叶见洛轻铭不在,整个人更是昏昏沉沉,吩咐雅兰上前替她推拿,高热烧的滚烫,刚好能帮她擦擦身子。 玉蔻赶忙行动,又是推拿又是擦洗,来回折腾几趟。 “你歇会吧!让元安来。”陈苏叶握着雅兰的手,让她去歇歇。 她哪里知道这会她握着的是洛轻铭的手,只觉得比之前粗糙不少,还以为是整日忙碌所致,她更心疼雅兰。 玉蔻想要出声提醒,洛轻铭示意人先别说话,她往后退了一步,希望主子自求多福。 陈苏叶见玉蔻不说话,心里的疑问更深,继续追问元安的下落。 她知道宫里的宫女日子难过,她刚入宫便是元安和雅兰伺候,比起雅兰她更喜欢元安,如今人半点音讯都没有,说不担心是假的。 洛轻铭依旧没有开口,玉蔻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她心里直犯嘀咕,之前她的确叫雅兰,可主子说这名字不吉利,给她赐了新名字叫玉蔻,如今为何还叫她雅兰? 唤她旧名也就罢了,举止如此亲昵也罢了,为何会提到元安? 元安她有印象,可二人仅是相识并不熟悉,这太奇怪了。 可主子不说她做奴才的根本没资格问,她只好等着人说。 陈苏叶眼皮打架,见雅兰不说话,吵吵嚷嚷的唤元安来。 洛轻铭此时怀疑上陈苏叶,之前说的好好的要把元安送到温白荷手里,怎么如此舍不得? 而且他面前的宫女明明叫玉蔻,怎得唤人雅兰,他之前问过萧易,萧易说这都是凭陈苏叶本心说的话,难道她的本心如此混乱? “哪有什么元安,是你记错了。”洛轻铭笑着回答,指尖轻轻蹭着陈苏叶的食指。 陈苏叶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怎么好偷听别人谈话?你之前也说没有元安也没有雅兰,可如今雅兰好端端站在这儿,怎么元安就没了?”她撒娇似的同人争辩,同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