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望着那点红色,喉咙无端发紧。 见到秉文提着食盒从刑部出来,才把图纳回身上。 “刘惔的饮食和汤药都备好了吗?” “回公子,三日的用量都备好了。”秉文端着食盒,思忖道,“公子,我看这菜色,刘惔倒是也能吃得。倒是不必了另外付迎宾楼饭菜的钱了。” 谢安默默瞅他:“迎宾楼的钱,我付都付了,还能让他吃这个?” 秉文说不上哪不对劲,但还是跟在谢安身后,默默走回家。 直到晚饭时分,他瞧谢安桌上的菜色,好像挺眼熟的。 翌日清扫,回书房一数,立在墙根的食盒,一模一样,却是四个。 秉文让女仆一个个擦拭完,又原样放回去。 公子其实一向不喜在书房吃饭,怕怠慢一屋圣贤书。只有茶水能幸免。 现在又有了茶点。 公子做事,总有他的道理。 还需要细细思考才是。 打扫完毕,秉文瞅着院中日晷时辰。 辰时已至,该叫公子起床练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