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的,还是讲不大清楚。 “肃静!” 朱县令先拍了一下手里的堂木,叫着底下的人安静些。 两边的人也叫着威武,掷了掷手里的棍棒。 这地上的秀才书生是有些被惊着了,身子还在发抖。 “既然是秀才,那便先起来吧,不用跪了。” “是。” 他撑着地,还是爬了起来,还是低着头。 “你的妻子是哪里的人氏?是何姓名?” 县令旁边的小吏正记着他的话。 “回大人,我的妻子跟我也是同庄的人,家氏姓吴,三年前嫁作我妇,家中只有几间生药铺子做营生。” “你既说你杀了你的妻子,究竟是为何缘故?” 说到了这个节骨点,这外面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噤声探头来想听个清楚。 “我,我,” 王正修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这会子是发疼,说不出来话了。 “小民,是因为,她,她与别人通奸,还要谋夺我家的那一点薄产去给了奸夫。” “我是,一时气急上了头,所以才失手杀了她。” “你说她是通奸?那奸夫是谁?” 朱县令是追问着他,旁边记书的小吏已经连着写了好些。 “奸夫,是隔壁庄里的金元宝。” “重阳节那天,我回家便发现他们二人行苟且之事,一时激愤,便失手杀了她。” 这书生如今是冷静了不少,一字一句的都说的很清楚。 “重阳节?这已经过了四天了,你才来报案击鼓?” 朱县令心觉奇怪,要说他想跑,又来报案了,要说不是藏了私心,过了几天才来府衙。 “小民,是有些害怕。” “既如此,待本大人去验过尸后再升堂做判。” “来人,先将他押入大牢,听候判决。” “是。”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