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漪宁给她们治病又有何不可?若她们是不三不四的人,那与她们同床共枕的盛钟又算什么东西?”
盛钟:“……”
崔冬宜冷冷瞥了盛钟一眼,“下贱东西!”
赵氏差点都要忍不住给她这话点头了。
盛钟被骂得抬不起头。
武安侯却是皱眉,“崔氏,你怎能这么说二弟?人家二房的喜事,娘都没管那么宽,你一个长嫂至于管那么宽吗?”
老夫人幽幽看了眼自己的好大儿,“是啊,崔氏,人家赵氏都没你那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二房的夫人呢。”
这话一出,崔冬宜心下陡然一惊。
她讳莫如深地看了老夫人一眼。
难道说,老夫人真的知道些什么?
武安侯听着这话笑了笑:“哈哈哈,就是啊,夫人,弟妹和二弟两口子都没说什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但笑着笑着,他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许多不对劲的地方,一种可怕的猜测浮现,顿时笑不出来了。
盛漪宁在一旁用手支着脸,察觉到他脸上逐渐消失的笑容,轻笑了声,“爹,你怎么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