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轻轻合上。
屋内的空气与外界截然不同。
精神力如春日微风,悄然拂过他的神经末梢。
哪怕他是常年处理争端、见惯血腥的执法官,也不由得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这种气息,唯有高阶雌性才能自然流露。
姜馨月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刚来的那天。
不摆架子,不耍威风,按规矩办事,挺让人安心的。
她还记得那天,天气阴沉,执法队刚进驻城南片区。
他是第一个上门拜访的执法官,穿着整齐的制服,帽檐压得极低。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借着公事之名打探隐私,也没有刻意示好或拉拢关系。
那一幕,让她在混乱不安的日子里。
“亚当先生。”
姜馨月坐在屋内的主位上,背脊挺直,神色平静。
她穿着素色长裙,发丝整齐地挽起,耳坠轻晃。
那人戴着白手套,微微欠身,动作标准。
亚当双手交叠于身前,缓缓弯腰。
他站姿笔直,肩线平直,下颌微收,神情恭敬却不卑微。
这并非刻意讨好,而是多年训练养成的职业习惯。
在执法官学院,每一个动作都被反复打磨。
“姜小姐,我们接到举报,是您的兽夫冒犯您了?”
他并未直呼其名,也未使用任何带有情绪的词汇。
只是将问题抛出,等待对方回应。
屋内的气氛因此更加凝重,仿佛连空气都静止了一瞬。
屋子里乱成一锅粥。
雄性打架向来没分寸,没伤到姜馨月。
但家具、摆设全遭了殃,地板裂了,墙皮掉了。
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冲突,而冲突的中心三位雄性,此刻正站在屋角,神情各异。
看着真够惨的。
满目疮痍,狼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