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他竟然就敢当着她的面,解衣扣?
那动作还不紧不慢的,手指修长,一颗一颗往下解。
信隳更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疼得喘不过气。
弟弟信烨都跟雌主亲热过了,甚至还被允许住在主院,而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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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攥着姜馨月的衣角,指节发白,袖口都被他捏出了褶皱。
“雌主……我想你了。”
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像是耳语。“停。”
姜馨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心拧成一个结。
“你妈真就这么轻飘飘地放你们回来了?一点都没提发生过啥?那些事她一句都不问?”
信烨和信隳对视一眼,目光交汇了一瞬。
随即齐齐摊手,表情一致地茫然。
“没啊,就说了让我们回家住一阵,说家里清净,适合调养身体。”
信烨得意地扬起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是我跟妈说的,我们是你的人,不能老赖在娘家,整天黏着她也不像话。她一听就烦得不行,巴不得赶紧把我们送回来,省得在她眼前晃悠。”
他瞥了眼窗外。
那个被打得满地打滚的雄性,他认得,是皇宫里那个整天搞奇怪实验的科学家。
整天拿各种药剂折腾人,连最弱小的下等人都不放过。
活该,这种人就该被教训。
只是……他想到那人身上被抽得皮开肉绽的样子,莫名打了个寒战。
可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那场面。
这次……
应该也能撑住吧?
“雌主,我们给你准备了惊喜!”
信烨突然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
姜馨月真想点根烟,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那股郁结的烦躁。
晽女士这脸皮是铸铁的吧?
她儿子们被人带走、受审、差点被废掉精神图腾,她居然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一句不提,就把人送回来了?
这种事也能当没发生?
真是荒唐。
“不用了,别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