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感情。
她要的是掌控,是权力,是能在关键时刻为她所用的忠诚。
只要他们不背叛,不挑战她的底线。
她愿意给他们自由,甚至是纵容。
但也不能容忍他们当着她的面搞小动作。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是对她权威的蔑视。
她可以大度,可以装傻。
但前提是别人要懂得分寸。
若有人胆敢在她眼皮底下眉来眼去,暗通款曲。
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要是沈怀星也对她有意思。
她早就睁只眼闭只眼,成全他们当对苦命鸳鸯了。
何必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膈应自己?
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也明白感情之事强求不来。
可问题是,沈怀星从始至终都没表现出半点兴趣。
他冷淡、疏离,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于给予。
所以,这场若即若离的戏码。
在她看来,不过是无趣又烦人的闹剧罢了。
她宁愿他们干脆点,要么断,要么逃。
别在这儿演什么深情款款,惹得她心里添堵。
可强扭的瓜不甜。
她也不愿意强行拆散他们,更不想逼迫沈怀星每天违心地对自己说“我爱你”。
那样的感情毫无意义。
她深知,真正的亲密不是靠强制维持的,而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流露。
她把阿尔扎轻轻放下。
她蹲下身,柔声问道:“你还撑得住吗?脸色看起来有点发白。要不要我让人为你安排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阿尔扎蹭了蹭她的脚踝。
他仰头望着她,眼底带着一丝依赖和眷恋,黏糊得很,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就在这时,信晔突然从走廊拐角冒了出来。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脚步匆匆,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满。
他瞪着姜馨月和阿尔扎,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气得牙根发痒,“喂,雌性,今天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