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蛊’,监视一切出入动静,并防止有人暗中传递消息。”
席初初:“有劳了,我会再调派可信人手协助你,将那片区域外松内紧地监控起来,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我知道。”
夜色渐深,宫灯次第亮起,将巍峨的宫殿勾勒出明暗交错的轮廓。
席初初一直通过灵犀贝感应着裴燕洄的动向,那微弱的联系显示,他果然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再次开始移动,且路径曲折诡异,显然并未走寻常宫道。
“他动了。”席初初对身侧侍立的拓跋烈与巫珩低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贝甲:“看方向,依旧是通过暗道离宫。”
拓跋烈浓眉拧起:“这厮对皇宫地下的了解,怕是比工部那些老匠人还要熟稔几分。”
巫珩暗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闪过一丝冷光,接口道:“或许,这些暗道本就不是初造时遗留,而是他们这些潜伏的耗子,经年累月、悄无声息地啃噬出来的巢穴。”
他的声音里带着对裴燕洄及其同党如阴沟虫豸般的鄙夷,更有一丝对席初初不得不与此等人周旋的心疼——如此肮脏伎俩,竟用来对付她。
席初初冷笑一声,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朕也如此想。否则,他焉能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这皇宫,是该好好清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