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炽热,药力上头之际,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猛地伸手,一把拽住巫珩微敞的衣襟,将他整个人向后推倒在铺着柔软兽皮的软榻上。
她随即欺身而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巫珩原本带着几分戏谑与掌控意味的眼神,在近距离对上她那双只有痴迷,再无其他的猩红眸子时,骤然冷却。
那里面,没有他熟悉的强势、霸道与冷酷自我,只有一片被蛊毒操控的、空洞的“爱意”。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空虚猛地攫住了他。
就在“阿初”的唇即将落下的刹那,巫珩猛地偏过头,避开了这个吻。
“阿初”扑了个空,不满地蹙起秀眉,撑起身子看他:“你怎么了?”
巫珩看着她那张写满纯粹依赖、爱恋的脸,心中那点旖旎心思荡然无存,只剩下索然无味的厌倦。
他反复告诉自己,是一样的,她就是席初初、是大胤女帝,没有什么区别。
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她,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原来……也不是谁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