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再往右边的地上砸。
砸得他脑瓜子嗡嗡的，仿佛产生了脑震荡。
不止如此，反复甩来甩去一阵，他被扔到了地上。
他全身都痛，压根没力气反抗。
偏偏这个时候，年轻姑娘还走近了他。
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
他嗷的一声发出尖叫，“嗷!啊!!!!!!”
顾启杰以为这已经是痛的极限了，因为他都快昏迷过去了。
结果恍惚之间，他被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像是药丸。
入口即化，他模糊的意识直接变得清晰。
更令他绝望的是，他因意识模糊而减轻的痛感，突然像是增强了十倍似的。
痛得他眼泪直流，却又无比清醒，只能硬生生受着。
而且，那个年轻姑娘还忽地蹲了下来。
抓过他的右手，然后一根一根，掰起了他的手指。
咔嚓一声，接着咔嚓一声，再接着咔嚓一声。
顾启杰痛得崩溃了，嘴里含着血水不停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啊!!!!!!!!”
但姜岁岁是不可能放过顾启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