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邈既然能够拖着病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参加考试,她不相信哥哥会就这么沉寂下去。
爹死的不明不白,造成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的凶手还高坐朝堂,他们岂能甘心。
果然,宋云邈如谪仙般的面庞闪过阴霾:“想。”
想坐到一个足够高的位置,可以影响到足够多的人的地方,那样,在他的手底下,至少可以少一些像是他爹那样的人的出现。
整整两个县的百姓啊,午夜梦回,宋云邈经常会梦到他们,在水里浮浮沉沉,说着:宋大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可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水流卷走,连尸骨都不曾留下。
君王昏庸,朝政腐败,毁的是大庸的百姓,毁的是大雍的根基。
兄妹俩如出一辙的眼眸里,都燃烧起了火焰。
但宋云邈就对她说:“瑶瑶,从今天起,你开始装病吧?”
“为什么?”
“你太不谨慎了,我身上病气重,药味浓,你以后行走在外,焉知不会有有心人察觉?”宋云邈似乎是第一次说到这个问题。
两个人都在渐渐长大,男性女性之别,也会有所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