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故人之子,故人遇难,崔砚却只有幸灾乐祸。
两人当年同在朝为官,但温家始终一副清流模样。
哼,什么清流,一朝下狱,全家倾覆,留下个小少年,有何用。
崔砚就是嫉妒温父夫妻恩爱,子孙成才。
崔玉蘅哪里能想到,温家的小儿子也早就死了,温亭骤只是窃取他的身份而已。
但还有些地方想不通,崔玉蘅干脆不想了,尝试着下床。
宝春刚把她扶起,她双腿一软,险些倒在地毯上。
该死的温亭骤!
崔玉蘅几乎要骂出来,但人在屋檐下,还是忍了又忍。
宝春审时度势,轻声说:“娘娘,奴婢给您按按吧,您好松快松快。”
全身酸软的崔玉蘅并没有拒绝,能享受就赶紧享受吧,免得等温亭骤再折磨她的时候,没机会了。
宝春见她应允,赶紧招呼了两个小宫女过来,让她宽了衣裳趴在软榻上。
不得不说,宫里人的手法,就是要好很多。
崔玉蘅本身就累,身上的不适之处得到缓解,又沉沉睡去。
温亭骤一进来,就抬手示意宫女们下去,自己上手给她揉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