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嬷嬷才嗔怪地问:“小姐做什么要把我们支开?”
旁边有懵懂的小丫鬟菱歌,她就支支吾吾没说。、
等回了房,她才抱住戚嬷嬷,把温亭骤的事情说了。
一边说一边哭,戚嬷嬷却神色复杂。
这温亭骤,莫不是被小姐打的生出了痴骨?
寻常男子哪里会这样做,有种失心疯的怪异感。
但戚嬷嬷更是想起了,在尾山寺那两天,如果不是他人帮忙,根本不可能逃出来。
小姐也会难逃一劫,且那天过后,二皇子就出事了。
如果是温亭骤做的,那么小姐的期愿怕不是那么好实现。
若是被他察觉了自己看来以后要行事更谨慎了。
算了,戚嬷嬷拍着她的背:“无事,左右他就是条贱命,能够服侍您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您就当找了个小倌,咱不怕啊。”
不知道是今天确实劳心劳力了,还是戚嬷嬷说的话安慰到她了。
崔玉蘅略微松懈下来,忽地支着身子起来,小声说:“嗯,我不怕,就当就当被狗咬了,嬷嬷,人不是找到了吗,我得找机会看看。”
“好好好,老奴尽快安排。”
却不知,她的婚事,已经写于圣旨之上,置于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