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也万万不敢张扬出去。
就算敢有吵闹透露的念头,戚嬷嬷有自信心,能够轻易摁死他。
温亭骤是被戚嬷嬷连威胁带利诱来的,厢房内崔玉蘅已经将自己的手紧紧抱住菱歌,怎么也不肯撒手。
戚嬷嬷示意菱歌将人放到在榻上,对温亭骤正色说:“这事关我们小姐的性命名声,你可给我拿出浑身解数来,嘴巴也闭紧了。”
温亭骤轻轻点了点头,今天是为了二皇子来的,六皇子一回京,他就出事,后续才热闹。
可没想到会碰上崔玉蘅,也没有想到她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听戚嬷嬷说的时候,温亭骤根本连半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
就如此刻,许是感应到了房内只有这一个男人在,药散发开来,浸软的骨头里,开始渴望接触比女人更为强健的躯体。
崔玉蘅无力地倚在榻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细腻的白,和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春波微壑。
面色酡红,双眼水润而迷离,伸出手来钩住他的手指:
“温亭骤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