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声安慰道。
闻言,琅嬅稍稍平息了心情,抬手拍了拍素链的手。
室内再次陷入寂静,只剩龙凤烛燃烧的声响。
“四哥啊,你酒量怎么这么好?不能再喝了,已经后半夜了,再不去正院就不合规矩了。”
弘昼扶着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弘历,小声地嘀咕着,心里连连叹气。
假装已经醉死了的弘历抬起眼皮撇了他一眼,轻声开口:“是你酒量太差。放心,少不了你的分红!”
说罢又闭上了眼睛,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弘昼身上,一脚深一脚浅的朝正院走去。
刚踏入青鸾院,弘昼就带着人朝偏房走去,他对准浴桶,迅速抬手想把肩膀上的四哥丢进去,却被人制止住了。
“贝勒爷,奴才来就好。”一脸笑意的钱莱单手捏住他的手,慢慢地把弘历接过去,带去了屏风后。
“哈哈,好,那你们忙,爷就先走了!”弘昼干笑两声,揉着被捏的发麻地手腕,大步往外走去。
心里骂骂咧咧,不愧是四哥,一个贴身太监都这么深藏不露,看着像个麻杆,手劲这么大。
“老五走了?正房那边什么反应?”烟雾缭绕间,弘历盘腿坐在浴桶里,沉声问道。
“贝勒爷被常安扶走了,福晋身旁的丫鬟过来传话,
说新婚夜福晋不方便出屋,让奴才伺候王爷洗漱后扶过去正房歇息。”钱莱站在屏风旁,微微垂首低声回应。
弘历晃了晃有些沉重地脑袋,伸展双臂向后仰去:“就按她说的,扶爷过去。”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候在外面的赵墨闻言快步上前,伺候他洗去酒气,换上干净的寝衣。
半刻后,
正房门打开又关闭,屋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目光紧闭已经睡去的弘历,和一脸茫然的琅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