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我当然知道。”白无常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这样，他哪里还能进入养魂池。”
柳依诺下意识看向苏酥，苏酥回看她一眼：“做鬼不要太贪心，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柳子明固然无辜，但相比起那些被柳子明残忍杀害的人，他身上或多或少，还是有罪的。
柳依诺一顿，的确，一开始她以为，弟弟必须得魂飞魄散，现在还有转世的机会，总归比尘归尘，土归土好。
“对了，小黑怎么没有上来？”苏酥突然想到，不禁问。
白无常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他忙着呢。”
“行，请吧，也帮我跟小黑问一声好！”苏酥点了点头，没有追着问。
白无常点了点头，锁链一甩，突然就圈在了柳依诺和柳子明身上。
眼看他的背影要消失了，苏酥突然说道：“多帮我照看她两姐弟，他们真的挺惨的！”
回应苏酥的是，是对方挥动着手，表示知道了。
眼看鬼门彻底消失在眼前，萧霖飞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轰然摔倒在地。
“苏酥，那是白无常？”
苏酥目光回看了过来，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