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闻而已，山傲意不知道可不可信，但也没傻到在这里逞威风。
且这说书先生说的内容实在太过巧合。
他俩刚谈论到这个话题呢！
刚才和小九的对话，该不会被对方听见了吧？
和陈小九对视一眼，两个人安静下来，静静的听着说书先生说当年的事情。
此刻茶楼里面，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可偏偏，说书先生也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半晌却叹息道：“可悲，可叹，可怜。”
他接在了龙迎安为了凡人和修真界牺牲之后，似乎是在感慨龙迎安这件事，颇有些不赞同的意思。
陈小九心中一动，忽然转过头去，笑盈盈问他：“老人家，龙长老为了修仙界牺牲，自有无上功德，她的族人都会受到仙灵城的永世庇护，她在凡界也会拥有凡人香火，怎么算是，可悲，可叹，可怜？”
说书先生还没说完，山傲意忽然低声道：“把人家唯一的女儿心脏挖出来，这可不是可悲，可叹，可怜吗？”
陈小九：“……”
她忍不住传音给山傲意：“可你刚才说，她怎么会是龙迎安的女儿。”
且山傲意，向来看不起许浮念。
山傲意也回音道：“这和仙灵城挖她心脏有什么关系？我看不起她不耽误仙灵城做事缺德啊。”
陈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