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外四位兽夫。
虽然每一次挑衅,都会换来鼻青脸肿或是伤筋动骨的代价,可每次被打之后,他又总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匍匐在她脚边,从她这里获得更深的心疼、更温柔的抚慰和更纵容的宠爱。
这些回忆,甜蜜得如同最浓稠的蜂蜜,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让人沉溺的芬芳。
棠西能清晰地“感觉”到,当时的重明,是多么的快乐。
她被白澈以一种近乎毁灭般的热情深爱着,也因此,回馈给了他同样毫无保留、炽烈如火的爱。
这份爱跨越三百多年,烧到了她的身上。
此刻,她明明想推开白澈,手臂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他;她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属于重明的、带着宠溺的叹息。
在共感与回忆的双重夹击之下,棠西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彻底土崩瓦解。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边界感消失殆尽。
“你到底是……画骨,还是白澈?”她双眼迷蒙,喉咙干涩得发疼,声音飘忽得像从天边传来。
白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目光灼灼:“那你是爱我的棠西,还是恨我的棠西?”
恨他!
这个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几乎是同一瞬间,心底另一个声音以排山倒海之势涌现,带着几十年的刻骨铭心:
她爱他!
她爱了他几十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