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但这只是草草抹了胭脂和口脂,鬓边带上朵红花。
还别说,到真有几分喜庆的气息。
宋葭葭听到门外隐隐传来争执的声音,她连忙把红盖头捏里就打开了门。
呦呵,云听,封华砚,邬月竟然还真的都穿上了属于新郎的喜服——
但怎么连霁也穿了男装???
“师姐,我以为你便是想凑热闹,也不过是想扮新妇玩乐场。”
连霁含笑摇了摇头,凑过来耳语:“你就当是我的点小小癖好。”
宋葭葭了然点头。
有的男人喜欢女装,有的女人喜欢男装,似乎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连霁大多喜欢身青衫,还是头次身这么艳丽的颜色。
连霁本就莲华容姿,身素服也难掩绝色,如今身披绯红喜服,珠藏泽媚,玉韫山含晖。身绛衣好似海棠霞灿,酒金桃红,衬得连霁照人明艳,肌雪消繁燠,犹如九云霄的濯曜罗,灼灼有辉光光艳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让宋葭葭霎看直了眼睛。
连霁很满意宋葭葭的反应。
连霁很双标。
祂向来不喜那些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但被宋葭葭如炙热的目光望过来,连霁便觉得己的本体都快开花了。
己若是有条尾巴,也会忍不住摇起来。
宋葭葭也是头次看见其他几个男主穿喜服的模样。
男主们虽然不如女主那令人觉得震撼晕眩的绝美,但他们也都是方世间最顶尖的容颜。
云听清贵卓著,神姿高彻。
封华砚英武俊朗,气宇轩昂。
邬月妩媚姌袅,妖冶娇娆。
宋葭葭忍不住也多看了几眼。
连霁刚还隐含笑意的眉眼顿凝,眸底的眼波流转,荡开冰冷的涟漪。
反正是做戏,眼看他们衣服都穿上了,那就干脆起来呗。
宋葭葭便抓红绸花绳,把另端递过去。
男主们面面相觑,似乎都觉得几个人起成亲的这个场面哪怕是做戏,也实是过于荒谬,怪诞荒唐,他们难免显得有几分犹豫迟疑。
连霁很直接干脆牵起另端的红绸花绳,冁然笑,不忘温柔提醒:“葭葭,你盖上盖头,我们出去吧。”
刚才还犹疑的几个男主顿被激发了男人的好胜心,连忙也伸出争夺推搡。
宋葭葭不耐烦瞪他们眼:“要么就滚,要么就好好做戏,妖邪估摸子也快来了。”
几个男主只能忍气吞声,满脸屈辱伸出,齐拿起那跟红绸花绳,和宋葭葭起走到拜堂的外屋。
披红盖头的宋葭葭被小桃扶了出来:“小姐,小心台阶。”
那身嫁衣,头披红盖的新妇里还攥跟红绸花绳,那红绸花绳延伸的另头,被个身喜服的俊美男人捏。
然紧接,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同样身喜服的人接连从拐角钻了出来。
配合做戏的村民们看傻了眼。
还得是修士们会玩。
老村长杵拐杖走进来,吓得差点摔跤。
高堂之位空悬,龙凤烛和红绸花绳的两侧,站了位新娘,却站了四个新郎。
村民们看见如怪诞荒唐,滑稽可笑的场景,面色变得古怪起来,想笑却不敢笑。
毕竟天衍宗来的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修之人,他们眼里就像是神仙那般威严不可侵犯。
老村长虽然觉得这个场面荒谬滑稽,但他也不敢多嘴,只能颤巍巍充当起了成亲的司礼。
“拜天,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眼瞅新娘弯腰对拜,四个新郎也争恐后,推搡挤兑对拜弯腰,有村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甚至小声嘀咕起来。
头上顶盖头,宋葭葭看不见外头,也能想象出几个被嘲笑的男主脸色会有多难看。
无所谓,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到她,丢脸的可不是她。
老村长连忙警告瞪了村民们眼,才勉强制止。
老村长擦了擦汗水,颤颤巍巍吼:“礼成——送入洞房。”
院子里突然狂风大作,枝叶发出簌簌的声响,院子和走廊之的红灯笼也被刺骨的凉风吹得摇摇欲坠,看起来便是妖异之状。
原本看笑话和看戏的村民们脸上闪过惊慌,老村长挥了挥,他们立即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狂风乱做,飞沙转石,宋葭葭的盖头转瞬被吹飞了起来,连霁敏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