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未必知道你偷听,是人家眼睛没有你亮,耳力不如你?
不是,那是人家注意力没在你身上罢了。
就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动不动主角武功练到哪里去了。
这就象玄幻小说中,大能可以慧眼观世界,难道大能就得一直观世界,去听别人说什么?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
云长空本无意上船,他刚才与令狐冲一战,大有感悟,想要静思奥义,一听任盈盈这话,却来了玩心,说道:“是啊,我这一上船,任姑娘面皮薄,怎么好意思呢!”
圣姑道:“枉你也是武林豪杰,竟然在背后妄议是非,蜚短流长,跟那些长舌妇有何区别?”
云长空失笑道:“你说话得讲理,我在洛河边上说话,你又在旁,怎么叫背后呢?至于是否妄议是非,咱们哑巴吃馄饨,心里有数。
至于说什么长舌妇,呵呵,我在你任大姑娘眼里,不就是口齿轻薄,可恶之极吗?若是担名而不干事,那可不是我云长空的风格!”
这话一出,船上半晌无言。
他将任盈盈在绿竹巷斥他之言搬了出来,就是那几个婢女都是一呆。
她们本听云长空出言无礼,有心训斥于他,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
任盈盈厉声道:“你这算是教训,还是报复?”
蓝凤凰知道圣姑性情飘忽古怪,云长空更是难以捉摸,连忙接口道:“好啊,圣姑,你也不容我拜见么?”
圣姑道:“不必了,东方叔叔让我回黑木崖,相见何益。”
蓝凤凰微微一怔,道:“回黑木崖?这当口,你回去,岂不是很危险?”
任盈盈道:“东方叔叔受了奸人挑唆,以为我与这位云大侠有交情,隐瞒于他,是要对他不利,我回去解释一番,也就是了,有什么危险。”
蓝凤凰却如一只大鸟,掠出数丈,轻飘飘落在画舫上,四名女俾身子一晃,挡住舱门。
蓝凤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任盈盈道:“你对我的好,我记下了,倘有机缘,咱们来日再见吧。”
蓝凤凰着急道:“不,我想见你,我现在就想见!”
任盈盈笑道:“云长空,你说的不错,令狐公子的确是一代俊彦,不但潇洒不羁,气度恢宏,而且守心仁厚,敢作敢为,人品固然比你这名满江湖之人那是强的多了。
来日等他治好内伤,武林第一人,怕是非他不足以担当。”
云长空哈哈一笑:“令狐冲在你眼里,那是十全十美,我是知道的,何用你说。”
任盈盈格格娇笑一声,道:“怎么,你不服气?你竟然因为一句话,与我这小女子斤斤计较,男子汉大丈夫,胸襟如此狭窄,我还说错了吗?”
云长空笑道:“我服气的很,只是你可不是小女子,你是堂堂日月神教圣姑大小姐!”
圣姑哼道:“大小姐?在你眼里,我是圣姑吗?你叫过我一声大小姐吗?”
云长空从始至终都叫任盈盈圣姑,或者任姑娘,没有象别的江湖人一样称呼她“任大小姐。遂漫声道:“圣姑也好,大小姐也罢,都是一个称呼,你不觉得姑娘比什么大小姐,圣姑亲近多了。”
任盈盈峻声道:“谁要跟你亲近了。”
蓝凤凰黛眉一蹙:“圣姑,你这是要干什么吗?”又对云长空道:“大哥,你不要再惹圣姑了嘛!”
云长空笑道:“好,我听你的,不逗她了。”
任盈盈哼道:“逗?好,昨夜算是我对你无礼在先,今日你也说了我一次,咱们扯直,以后,你休再胡言乱语。”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就依你的,扯直,不过我没有胡言乱语!”
蓝凤凰听了这话,看着舱里的圣姑,目光有意无意的朝云长空望了过去,心想:“圣姑怎会轻易与人扯直?”
就听圣姑道:“我闻听那位令狐公子所言,的确是情深义重,堪为人中龙凤,剑法更是高明,是我生平所未见。可你刚才说,你有一样东西,他拿来给我,我就……小女子极为好奇,不知可否让我一观?”
云长空笑道:“你好奇是你的事,我凭什么满足你的好奇心呢?”
任盈盈默然半晌,虽说蓝凤凰看不见任盈盈表情,已经知道她定然气极了,因为她素来予取予求,哪怕只是透点口风,也有千万人为她达成目的。
任盈盈冷笑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的那么肯定,可当着我的面,却拿不出来,你不光是轻薄可恶,更是信口雌黄!”
云长空哂然道:“任姑娘,你这激将法并不高明,云某人素来与众不同,你知道眼下我在想些什么?”
任盈盈狠声说道:“管你想什么,本姑娘但知你故作惊人之语,那是自作聪明罢了,开船!”
“不可!”蓝凤凰一摆手道:“圣姑,你不能回黑木崖,那姓杨的阴蓄异谋,此次让你回黑木崖,必然不怀好意。虽说东方教主看重于你,可他深居简出,大权皆由姓杨的执掌,一旦变生不测……”
“那又如何?”任盈盈长叹一口气:“东方叔叔既然疑心于我,此刻更是传下了黑木令,让我回归总坛,徜若我不去,岂不是做实了传言,今年的解……你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