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对方用意,几人让自己在急攻之中无法有馀暇运气冲开穴道,其目的是生擒自己。
而且这绿衣女子招式奇诡,专走偏锋,决不硬拼,这绿竹翁功力深厚,蓝凤凰毒物层出不穷,云长空装晕,本意是与美女玩耍的,大家又不是什么生死仇敌,哪怕到了这会,也不想与他们动真格,自然也不想被他们伤到,当即叫停道:“且慢,说清楚再打!”
蓝凤凰格格笑道:“你居心叵测,哄骗于我,有什么可说的!”她左掌划来,云长空向后一仰,伸手握住她的左腕,暗暗忖道:“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我骗了她?”
他心中生疑,退开她手臂,口中说道:“你给我下药,我也无恶意,只是想要见一见圣姑,怎就居心叵测了?”
蓝凤凰大眼一睁道:“你明明没晕,干嘛装晕?你做骗子不打紧,却害我在朋友面前出丑!”
她想到自己不光在圣姑面前丢人,适才亲了长空一口,以为对方不知道,可他既然是装的,那肯定知晓了,如今也有些羞涩。
云长空笑嘻嘻道:“我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那是真的啊?只是被一阵美妙琴音惊醒了而已。”
他生性风流,任何情况下都不忘撩拨美女。撩哧蓝凤凰此刻就是他的重中之重,也没想着要和圣姑如何如何,根本不在意她的看法,毕竟,和美女们,他一向都是好朋友。
可圣姑见云长空在这种情况下,仍旧是漫不经心之态,这简直将他们当成了摆设,以她的高傲个性,如何忍耐得住,心中暗暗啐道:“这小子好狂,真是找死。”
思忖及此,双剑一左一右,圈转过来。
云长空见她这两招,一旋一按,圆通浑粹,蕴八卦太极之势,的确精妙。
绿竹翁冷冷说道:“好掌法,好功力,只是老朽还想领教。”语声中,白光一闪,右手已握住一柄柴刀,劈了过来。
云长空纵横天下,今天被几个娘们与老朽连番上了一课,只是他自恃功深,也不在意,目光向绿衣女子一瞥,便觉胸中一震,有如被人在心上猛击了一捶,刹那之间,有些飘飘然,也不知道毒药所迷,还是怎的。
原来这少女秀发垂肩,美得不可方物,云长空在美女堆里打滚过来的,此刻也只觉纵然是赵敏、紫衫龙王、周芷若、小昭四美亲临,与她并肩一处,也难以掩盖她的颜色。
但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瓜子脸庞,凤目点漆,琼鼻丰盈,樱口似丹,容貌秀丽绝伦,那削肩,那耸乳,那纤腰,裹在绿裙之下,越发显得玲胧纤巧,此刻她双剑挥舞,风动衣袂,姿态本就美妙,月光映照下的她,说是嫦娥谪凡,那也一点不虚。
云长空头闻娇喝之声,脆若银铃,已知这任盈盈一定是个美女,只是不知有多美,却不料艳丽如此。他本就最爱与美女打交道,更是对自己以后的死亡早有定义,那就是会栽在女子手中。
眼前的圣姑,更是人间绝色,尤其她挥剑闪动,云长空愈看愈觉好看,一时之间,忘其所以,对于圣姑攻势只下意识闪避,并不还手。
可绿竹翁何等高手,云长空本就被封了“足太阳膀胱经”,如今还在盯着圣姑凝神细看,说视他们尤如无物,也不足以形容。
绿竹翁乘机掌刀连环,就听“笃笃笃”三声响,云长空后背一麻,已经被绿竹翁以刀柄撞中了“灵台”“神道”几处大穴。
尤其“灵台穴”上他刚才挨了一招,这次又是一下,以他内力之深,身子也不由一麻。
圣姑收剑卓立,晒然道:“凤凰,这下知道此人诡计多端了吧?我们差点都要遭了他的毒手!”
这少女艳若桃李,现身迄今,不说一句话,此刻突然说话,声音虽似银铃一般,但听入旁人的耳中,则象是澈骨的冷风,刺人心肺,
云长空忽然问道:“请问姑娘是……”
那少女冷冷的道:“我不和陌生男子说话,凤凰,杀了他!”
蓝凤凰惶然叫道:“圣姑,你饶了他吧,他没有坏心,若是真如你所言,我刚才将他抱在怀里,他早就杀了我了。”
圣姑冷哼一声,道:“凤凰,你对他很关心嘛,这还是头一次!”
蓝凤凰格格一笑道:“他的确是个奇男子,与我所见之人都不一样,圣姑你要是不要,我可要将他带回苗寨当情哥哥了!”
苗人素来大胆,圣姑却是玉面一红:“不可胡说。”
云长空却冷声接口道:“好了,你们拿我当什么,我不过是听人说圣姑美若天仙,精通音律,受人之托,这才想要见一见。你们如此喊打喊杀,好了,我不见也就是了!”
他此话一出,圣姑也“噫”了一声,奇道:“你受谁之托?”
云长空冷冷道:“我要见了任大小姐才说!”
蓝凤凰噗嗤一声,笑道:“这不就是圣姑吗?”
云长空心中忖道:“这丫头骄傲无比,看我不治她!”漠然一笑道:“不要骗我了,我听人家说圣姑明媚绝世,哪里象她这样普通,大名鼎鼎的圣姑如此这般,岂不是让人大失所望?我不信!”
圣姑一听这话,白玉般面庞腾起一抹红晕,转身进了屋子,说道:“将他捆起来!”
蓝凤凰不觉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