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光忠于教主吗?”
上官云哼了一声:“鲍长老,我对教主之忠心,天日可表,也轮不到旁人置喙。既然你这么说,就请你对云大侠讲吧。”
那老者抬起头来,眼睛望着天花板,突然之间打个哈哈,登时天花板上灰尘簌簌而落。
他名叫鲍大楚,这一笑运上了上乘内功,
云长空袍袖轻拂,灰尘荡出屋外,说道:“原来,你是跑来显功夫来着,那好,我倒要请教请教。”
鲍大楚见他神色不变,暗暗佩服,缓缓的道:“我们与阁下虽非同教,但观作为,亦是同道,今日之所以能够在此相会,只因江湖传闻,你与本教圣姑两情相悦,教主这才让我等前来相询。”
云长空听了这话,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心中已然明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阴谋,就这么一句话,不光让武林正道视自己为敌,就是魔教杨莲亭一方也会将自己当成他执掌一教的威胁,纵然是那任盈盈,肯定也恨死自己了。
因为云长空深知任盈盈这个魔女,与任何主角女子都有极大的不同点,那就是在感情上的腼典害羞程度别说与江湖女子极为不同,就是比那些深闺小姐还更甚。
哪怕原剧情中倾心令狐冲,那也扭扭捏捏,让三山五岳拍马屁的人,很是难受。
所以对于自己这个她都没见过,却传出绯闻的对象,一定恶感很深了。
云长空沉默片刻后,目光如炬地看着几位长老,缓缓道:“你告诉你们那位杨大总管,我与圣姑毫无干系,让他不要来惹我,请吧,我要吃饭了。”声音沉稳而坚定。
几位魔教长老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没料到云长空会是这样的反应。
鲍长老点头说道:“阁下果然是位胆力超群,武功拔俗的少年英雄,只是我等告之你与圣姑的传言…”
“不是我等!”上官云截口道:“是你鲍长老说的,你少拉上我们!”
鲍大楚冷笑道:“上官兄,何至于此?圣姑再是神通广大,她也是我神教圣姑,我们奉教主之命行事,你怕什么?”
上官云道:“你倒不怕?何以非要说我等,你是想着圣姑知晓你问一个男子,与她什么关系,一定会对你发难,你到时候拉我王长老、秦长老,桑长老一起顶,是吗?”
这几句话如同利剑,直指要害。
鲍大楚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闪过复杂的光芒,看向云长空,缓缓说道:“阁下看到了吗,圣姑徜若知晓我们询问你与她的关系,必然饶不了我们。所以堂堂白虎堂长老哪怕领着教主圣命,都心存畏惧。
几个月前,就因为阁下与圣姑的流言,江湖上沸沸扬扬,是圣姑下了格杀令,方才有所杜绝。你说她要知道你出现江湖,会怎么样?”
云长空面沉如水,缓缓:“你在威胁我?”
“岂敢?”鲍大楚摇头道:“我只是在说实情,我家圣姑天仙化身,岂是凡夫俗子可染指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徒,竟然敢嚼她的舌头,实在是自取灭亡。”
他略作停顿,又补充道:“可就因为她一道命令,若是听见有人说她与云长空如何如何,杀无赦,不光是死了很多人。
就是三山五岳的人都是徨恐不安,深怕圣姑馀怒难消,他们也会身受其害。
阁下作为罪魁祸首,武功固然极高,可她手底下那帮三山五岳的奇人异士,各种手段都是层出不穷啊,你只有添加本教,大家同心协力,方是万全之道啊!”
云长空笑了笑,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淡淡道:“你们这些人啊,人家任大小姐明明是个善良温柔的害羞女,结果在你们嘴里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就这点事,一个个都象老鼠见了猫,这魔教让你们当长老也真是……”
鲍大楚怒道:“怎样?”
云长空摇头道:“不咋地!”
上官云急忙说道:“慎言啊慎言,云大侠有所不知,圣姑的确心胸开阔,须眉男儿所不及,可唯独在男女之见上,那是说不得的呀。”
云长空见他如此,心中鄙夷:“就这也配称雕侠,杨过知道,估计得气活过来。”遂道:“好了,江湖上既然传闻我与圣姑两情相悦,这必是有人故意散播,目的就是想让那位杨总管与圣姑一起对付我,咱们一接仗,就会结上仇,咱们打生打死,他坐收渔利。
如此卑鄙之人,我得去找他做个了断,话已说清,多谢几位款待,这就请吧!”
云长空只是不知自己为何会被魔教盯上,此刻一理清事由,立刻想到了罪魁祸首。除了嵩山派这么阴损毒辣,再没第二人了。幸亏自己谨慎,没有一开始就去刨根究底,否则刚好赘入彀中,与魔教结上仇了。
上官云颔首道:“阁下应该能猜到这散布谣言之人,这世间最为歹毒的不是世人眼中的邪魔巨盗,而是那些戴着正义面具的伪君子,所以添加本教,我们并肩携手,还江湖一个平静,那才是丈夫所为啊!”
云长空淡然一笑道:“好了,好了,我生来不喜欢被人约束,要是给你们当个教主我最大,或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