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住了?
费彬冷笑说道:“原来如此,可刘师兄,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有数,不要以为有个帮手,就能高枕无忧。”
云长空身子一转,何三七见多识广,生恐双方万一弄僵,恐怕这位年轻俊杰丧在这里,故而哈哈笑道:“无名老弟,你要不揭下斗笠让众人一睹庐山真面目,任谁也想不到,身具盖世武功,偌大威风的英雄好汉,居然这般年纪!”
群豪也纷纷叫起来了:“是啊,是啊!”
“英雄豪杰。礼当一见。”
“别以后江湖上遇见,见面不识,可就是我等的不对了。”
云长空听着众人呼喊,感受到了无数道炽热敬畏的目光,依旧保持着从容与平和,微微一笑道:“何老先生过誉了。我这人最怕死了,所以在轻功上下的功夫最多。其他武功实在不值一提,固然比不上各位英雄豪杰,与那五岳盟主、嵩山掌门相比,只怕也是大大的不如了,算什么武功盖世,英雄豪杰,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伸手揭下斗笠,放在一边,向众人团团抱拳。
众人只见他面容清癯,神光莹然,眉峰如剑,鼻梁挺直,双眸深邃如寒潭,实在是俊逸非凡,果然年轻有为,均想:“他如此年纪,具有此等身手,又与嵩山派对着干,必然大有来头,不知是何高人门下。”
云长空揭下斗笠,顾盼之间,凤眼流光,越发风神照人,仪琳、岳灵珊,刘菁等女子都见过他,但也不知为何,此刻与他自光一接,心子跳的砰评,无法抑制。
那陆柏在云长空出现,看着他与丁勉、费彬对答,一直默不作声,这时插口说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是何门派,尊师是哪一位?”
云长空含笑说道:“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的着吗?”
他公然戏弄陆柏,以陆柏城府之深,也不由脸色一沉、目涌杀机。
费彬挺身叫道:“诸位,这小子东扯西拉,刘正风也不敢应答曲洋之事,分明心里有鬼,照我猜测,这小子一定是魔教派来的奸细,妄图里应外合,对我五岳剑派,武林正道不利。”
“姓费的,屁可以乱放,话不可乱说。”云长空慢条斯理地道:“刘三爷,看到了吗,我就是说了一句大实话,人家就将我打成魔教中人,你还不承认与曲洋的关系,难道非要让嵩山派撕下圣贤仁义的面具,展露出满腹蛇蝎心肠,将你全家老幼杀的一个不留吗?
我知道你在想大家都是五岳同盟,同气连枝,怎会如此狠毒。可惜啊,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人家魔教一向秉持这个理念,也就注定了你今日的种因得果,报应循环哪!”
众人见他脸色郑重,说得一本正经,不禁愕然相顾。
这番话好不恶毒,这就是说魔教做事是这个德性,嵩山派也是一般无二了。
这可将费彬气坏了,再也按耐不住,呛啷拔出长剑,双眼凶光暴闪,冷冷道:“小子,我以为你对付田伯光,定然是位顶天立地的豪杰英雄,谁知名过其实,竟然是一个与魔教邪徒同流合污的江湖匪类,亮兵刃吧!”
手中宽大长剑不住颤动,剑锋上寒光一闪一闪,似是一剑便欲向云长空刺去。
云长空微微一笑:“你别这么狠吗,你看你眼神凶的,嵩山派剑法号称五岳第一,我剑法不行,不过是说几句话——”
“去地府说吧!”费彬一声锐喝,手中剑光一闪,刺向云长空心口。
这一剑又快又准,乃是嵩山剑法中的绝招之一,好似雷奔电走。
要知费彬眼见云长空将自己嵩山派谋划尽数道出,不知他还有什么事,说出来,未免夜长梦多,就要将之毙在剑下。
云长空袍袖一拂,正中剑身,只听“嗡”的一声。
费彬手中一热,长剑几乎把握不住,好似龙蛇摆尾。
费彬顺势旋身,长剑呼地斩向云长空腰胁,他变招快捷,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
云长空说道:“你要杀人灭口吗?”
身子微微一扭,费彬登时一剑走空,长剑剑柄朝上,剑尖向下,几个剑花旋向云长空下盘。
云长空蓦地喝道:“好啊,你要我命不够,还要让我断子绝孙,这也太过狠毒了,那也别怪我了!
他说着身子一转,右手轻轻一晃,从袖子飘然穿出,点向费彬眉心。
这一下迅捷无比,费彬急忙回剑抵挡,云长空两指轻轻挟住剑背,手指微微一弹。
他一脸温和,似在弹去花朵上的露珠,却听得铛的一声脆响,刹那间,费彬手中剑仿佛波浪闪动,就觉一股柔和之极的内劲撞向他右手脉门,五指陡地松开,长剑脱离掌握,向上跳跃而出。
众高手心中一惊:“好厉害的指力!”
丁勉、陆柏对视一眼,心中暗惊:“少林寺!”
费彬被震飞长剑,半个身子都麻了,也自惊讶,可云长手左手如毒蛇出洞,食中二指刺向他的双眼。
这一下快比闪电,费彬别说还手,躲闪也是不及,就见眼前一亮,猛觉双眼一痛,眼前继而一黑,一声怪叫向后倒翻了出去。
陆柏、丁勉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