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了对牛弹琴,完全白费,我老头实在看不下去。”
云长空向他微微一笑,觉得这老儿说话深的我心。
司徒千钟手中捧着酒葫芦,说道:“旁人无法理解,也就罢了,少林、武当都是当世佛道魁首,竟然也让云大侠一片慈悲之心,落于空处。
不知是入魔太深,执迷太过,还是自翊武林至尊,泰山北斗,不想被年轻人抢了风头,殊不知长江后浪推前浪,就是张三丰真人在此,他敢对云大侠所言说一句不对吗?”
“好厉害的嘴。”
这是人人心中的共识,却也不禁佩服司徒千钟的胆量。
“阿弥陀佛。”空智神僧双手合十,缓缓说道:“本寺虽然都是佛门弟子,但因学武防身,致与江湖英豪来往,自然也无法堪破恩怨二字。
我空见师兄慈悲为怀,却遭了谢逊毒手,不管是我们师兄弟,就是本寺前辈,都要找他了断恩怨。”
司徒千钟悠悠一叹道:“空见神僧之死,的确是武林莫大损失,但江湖中事如白云苍狗,变幻无常,不可全以常理推之。
武当派不早就和殷白眉结成亲家了吗,张五侠也和谢逊是结拜兄弟,
再说张真人曾经逃出少林,贵寺大力追捕,如今不也和武当和睦相处了吗?可见这敌友之事实是难料,诸位何必执着?”
此话一出,饶是众人知道他向来口没遮拦,那也无不变色,均想这老酒鬼得罪少林寺,又损了武当派。
这样的人在江湖上打滚,居然能活到这年纪,也堪称武林奇迹就是周颠也不禁喷喷道:“乖乖,这老小子比我周颠厉害多了。”
少林,武当中人饶是修为深厚,却也险些气炸了肺,少林武当向有嫌隙,就是张三丰出身问题。
突听武当派人丛中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司徒前辈真就仗着云大侠是武林至尊,肆无忌惮,不将武当、少林放在心上,也不将天下群豪看在眼里了吗?”
他的声音清清楚楚送入了每一人耳中,大家循声看去,见是一个二十六七岁,脸如冠玉,长身玉立的青年。
但深知司徒千钟平素为人的,才知他生性狂妄,喜欢口舌招扰,并不因为靠山,这一生虽然因此没少吃苦头,这脾气却始终改不了。
司徒千钟欲要开口,云长空微微一笑:“原来是宋公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宋青书淡淡道:“托福,你将这位司徒前辈推在前头,难道就能了了武林正派与魔教的仇怨了吗?”
“不错!”空性怒道:“云长空,怎么说你我两家也甚有渊源,你这么帮魔教这说不过去吧?
还有谢逊究竟是怎么样了?你拿了刀子,我们也不管,谢逊他人呢?”
云长空朗声说道:“众位,我没想过帮任何人,我一开始就说了,让因为屠龙刀而来的人站过来,就是为了区分。
你们要报仇的报仇,要看刀的看刀,是大家有些羞涩,不愿出来。
好,大家都是汉子,也别扭捏,要抢屠龙刀也好,要看屠龙刀也罢,你总得秉持郭大侠的遗志,以驱逐挞虏为己任吧?”
宋青书冷笑道:“说的好啊,云大侠就是以驱逐挞虏为己任了,所以和蒙古郡主纠缠不清,在下佩服之至!”
云长空冷冷笑道:“宋公子,我和你没有杀父之仇,也无夺妻之恨,你对我哪里来的敌意?”
宋青书目光闪铄,说道:“我是看不惯你贼喊捉贼的样子。”
云长空仿佛没听见,说道:“要找明教复仇的,要看屠龙刀的,本就不是一回事,而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就是想将二者搅成一件事,那么我想请问,这驱逐虏的事,大家伙干是不干,徜若谁觉得驱逐挞虏跟他没关系,他就想夺屠龙刀,那么就请站出来,我立刻将屠龙刀给他,绝无二话!”
群豪一听这话,都是各自相看。驱逐挞虏,大义所在,任谁心里怎么想,却也不敢说自己不愿意尽力的话。
“大言不惭!”宋青书冷笑道:“驱逐挞虏与旁人有关系,那么你呢?莫非与蒙古郡主恋奸情热,也算驱逐挞虏?”
云长空突然转头,双目如电,凝视于他:“我云长空纵横天下,从未有人敢对我出半句无礼之言,上次在武当山,你拿西华子当枪使,我给张四侠面子,才没有计较。你若再不知进退,我可要送你去见他,聊表歉意了。”
宋青书全身抖颤,又气又怒,他上一次给宋远桥责罚,闭门不出多年,这此全因围剿光明顶,
用人之际,经过六叔求情,才能得出。
他对周芷若一见倾心,奈何与峨眉弟子闲谈之际,得知灭绝师太曾有意将周芷若许配给他,这让宋青书恨到牙根里去了。
此番看见云长空耀武扬威,心中一百个不服,此刻听他直接威胁自己,仗着身边武当武侠以及群豪,却也不惧。
宋青书冷冷道:“那蒙古郡主的手下害我三叔残废,是你亲口说的,我五叔也羞愤自尽,你一家的命是我四叔救的,你却与那蒙古妖女勾勾搭搭,你忘恩负义于前,却还在这里说什么驱逐挞虏,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
云长空两眼朝天,说道:“武当诸侠,我有必要告诉你们,令侄口中的蒙古妖女